x “不你们不能这样不”
阿香犹如失去生机的破布娃娃。
绝望至极。
眼神里的愤恨却淬了毒汁。
许老爷眼角跳了跳。
“六爷可以开始了吗?”他看向一旁花白胡子的老者。
外头乌云弥漫遮住了月光。
漆黑的一片。
“嗯时辰差不多了。”六爷放下了拐杖。
管家也将准备好的东西抬了上来。
一个木盆里装满了红色的黑狗血。
里面浸泡着数根桃木削成的长钉。
另一个瓶子里装着水银。
还有一副穿好红线的银针。
依次摆放在案台之上。
“六爷老爷都准备好了。”管家将物品放好后退至一旁恭敬地低垂这脑袋。
六爷上前检查了一番阴冷地嗯了一声。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朱夏有些不安的问道。
“冥婚。”慕白眸子闪了闪:“他们要将这女孩儿与死去的儿子结冥婚。”
“妈的这群畜生。”
朱夏握紧小铲铲就冲了上去。
然而没有造成任何影响身体从众人中穿了过去。
“没用的他们只是影像而已我们改变不了任何。”
慕白摇摇头语气中有几分苦涩与无力。
这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他们怎么可能改变历史呢?
朱夏颓然地握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正因为无法阻止却又要眼睁睁看着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一切才使人感觉到无尽的绝望与无力。
季桑宁恍然发觉自己之前猜测的一切完全猜测错了方向。
嫁衣鬼竟然是阿香。
也是地府十大鬼王之一秦尚年少时的恋人。
嫁衣鬼找到自己不是因为上辈子与自己有什么孽缘。
仅仅因为自己是秦家的后人。
血脉里有秦尚的味道。
但她看不见听不见只能依靠味道寻到自己。
她也寻了秦尚几百年了吧?
“看下去。”慕白手掌压住了季桑宁的肩膀。
“嗯。”季桑宁低低应了一声。
许家
“开始吧。”六爷淡淡说道。
与此同时四五个壮汉走了上来将阿香从地上拽起来。
“不不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阿香挣扎着刺耳的尖叫划破长夜。
却依旧死死护住自己的肚子。
六爷没说话一掌推开棺椁的盖子。
里面露出一个死去多日尸体已经开始腐烂的年轻人尸体。
他穿着新郎官的服饰。
骇人至极。
“拉出少爷。”六爷吩咐道。
另外几名家丁表情有些恐惧扭开脑袋将腐烂的许少爷从棺材里拉了出来。
阿香看到许少爷的模样之时恐惧到了极点瞳孔扩张到极致。
“不”她哭着嘶吼。
许夫人用手绢捂住嘴巴哭着伏倒在了许老爷的身上。
“我的儿啊呜呜。”
许老爷拍了拍许夫人的背。
“夫人别难过了咱们给儿子找了媳妇他在底下也不会孤单的。”
许夫人期期艾艾地点头。
阿香的凄苦与绝望他们好似完全没有看到。
六爷拿着剪刀上前剪掉了许少爷的一缕发丝转过头又拉住了阿香的头发。
阿香抖着身体摇头抗拒着:“求您放过我”
六爷完全无视阿香的哀求剪掉阿香头发之后将两缕发丝合在一起放在了一个碗里。
然后点燃了火折子把头发烧成灰烬最后从壶里倒了点水进去用手指搅拌了一下。
“掰开她的嘴巴。”六爷端着碗转头看着阿香声音冷漠至极。
壮家丁立刻掰开阿香的嘴。
六爷二话不说就将拌了头发灰的水给阿香灌了进去。
“喝了这碗结发水你与他就是结发夫妻。”
“黄泉路漫漫泉下好相伴。”六爷口中念念有词。
阿香干呕了几声。
连求救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许老爷夫妇俩面容则是有了几分欣慰。
紧接着六爷拿起了桌上的针线。
转头目露凶光。
“不不救命咳咳救命啊。”阿香尖叫道。
却在几个家丁的钳制下无法挣脱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