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国画协会的会长副会长什么余墨年反正他也不熟。
他只知道季桑宁挨揍了那可不行。
季桑宁可以揍他别人可不能揍季桑宁。
被朱夏拉着走季桑宁眼神略带迷惘地歪了歪头。
朱夏的举动让季桑宁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直到离开展览会大门季桑宁站直了身子拽住朱夏。
朱夏转身挠了挠头:“怎么了小宁宁?”
他笑嘻嘻的。
少年脸上总是乐观开朗的笑意。
“朱夏以后不要这样说自己。”
季桑宁嗓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感情色彩。
“什么?”朱夏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说自己的土狗吗?”
“我本来就是啊。”他咧着嘴。
小时候也不是没和野狗抢过吃的。
直到被师父带走他的日子才算是安稳下来。
“不是。”
季桑宁语调拔高了几分。
朱夏张了张嘴挠着脑袋最后一指头点在季桑宁额头上:“行不是。”
“嘿嘿。”他笑着眼睛亮晶晶的:“走弄个冰袋给你消肿。”
两人走入阳光之下。
后面追出来的余墨年见状心底有种奇怪的感觉。
似乎他融入不了那种氛围。
本想叫住季桑宁送她去医院但是他看到少年少女已经走进了一家便利店。
余墨年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将那种奇怪的感觉拂去。
他有时间也有耐心可以等季桑宁慢慢长大。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他只需要做一个大哥哥一样的朋友时不时给季桑宁问候就行。
在展厅的某个角落季容容娇羞地靠在齐修明的怀里身上还披着齐修明的西装外套。
“齐先生时间差不多了我可能要走了。”
季容容小声说道。
齐修明抬手摸了摸季容容的脸:“回s市吗?可惜在下刚认识季小姐这样的美人儿就要分开了吗?”
他略显遗憾的手指在季容容腰间摩挲。
季容容身体战栗脸红心跳起来。
“我我受家族牵连与一个残废订了婚身为女儿我也没办法今天能认识齐先生我已经很满足了别的不敢多想。”
季容容红着脸眼神中带着落寞又有几分眷念似的。
对一个本就对美色没有抵抗力的公子哥来说这样的眼神杀伤力极大。
齐修明喉结滚动了一下腰间的手用了点力季容容身体一软便趴到了齐修明怀里。
“你说你父亲让你和一个残废订婚?”齐修明问道。
“嗯家里遇到点事只有这样才能保家族不倒等明年我可能就要嫁过去了。”季容容垂下头语气有些哽咽。
齐修明指尖游走要不是碍于这里人多他必然要干些别的。
对于季容容的话他听进去的不多注意力全在季容容脸上。
“这么说季小姐即将成为有夫之妇了。”他深深在季容容头发上嗅了一口语气带着暧昧。
季容容眸子闪了闪这不是她要的答案。
她蹭一下站起身子将外套脱下来递给齐修明:“齐先生您说得对我不能做有悖伦常的事情我先走了。”
说完一点都不留念转身扭着腰就离开了。
齐修明嗅着衣服上残留的香水味遥遥看着季容容的背影,眼神中带着遗憾。
季容容大步离开心中却在猜测齐修明的反应。
欲擒故纵这是王婉教她的。
男人对太轻易得到的东西都不会珍惜就是要若即若离欲擒故纵让男人把控不住才会心甘情愿栽在石榴裙下。
当初王婉就是这样拿下季啸风的。
季容容信心十足齐修明一看就不是心智坚定之辈很容易就会被她迷惑。
今日来画展的目的算是达成了可惜余墨年
哼他不会放弃余墨年这块香饽饽的。
季桑宁穿着礼服与朱夏坐在路边的长椅手中握着冰袋给脸消肿。
“小宁宁今天你看到赵家的人了吗?”朱夏有些心虚光顾着吃了人是一个没看。
“嗯和赵夫人聊了聊她还拔走了我的头发。”
季桑宁摸了摸自己的头幸亏头发够多。
“什么?”朱夏一下站起来:“她指不定要用你的头发做什么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