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她在山上随便抓只野鸡都比这道士画的符好。
“附身了她被恶魂附身了管家快点把我先前准备好的黑狗血抬上来泼她!”
这道士浑身散发着恶臭的味道却是相当敬业看着齐叔说道。
准备得也是相当齐全。
齐叔哆哆嗦嗦地看了季桑宁一眼还是去端黑狗血了。
要是把恶魂赶跑季家说不定就安宁了。
“齐叔你泼一个试试?”季桑宁似笑非笑地望着齐叔。
“我”齐叔端着狗血愣是不敢动。
“愣着干嘛?泼啊!快泼!”那道士忙吼道。
季桑宁翻了翻白眼伸手就拿过了齐叔手里的黑狗血二话不说又给道士扣了下去。
她很确定这就是个假道士。
“桑宁小姐”
季桑宁没搭理齐叔一脚就将被泼了狗血淋头的假道士踹下了楼。
“你是不是殷先生?”
季桑宁下楼一步一步接近假道士最后在他面前站定。
“不我不是殷先生啊。”
“我就是个骗钱的这位大姐啊你放过我吧。”
假道士痛得龇牙咧嘴的。
没想到这小姑娘劲儿这么大。
这下骨头都要散架了。
不是殷先生?
季桑宁皱着眉那季啸风说要找的殷先生又是谁?
“原来是骗钱的啊。”季桑宁拖起假道士就往外走。
齐叔望着这瘦小的身子拖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走得稳稳当当只觉得人都麻了。
“说吧是想断一条腿还是胳膊?”季桑宁拖他到别墅花园里冷冷说道。
同时从边上工具房里提出了斧头。
“你你要干什么?你这是杀人光天化日杀人。”
假道士吓得浑身一激灵。
这是不是疯子啊?
他也没干啥啊不就骗个钱吗?至于提斧头吗?
“我没杀人我只是想给你截肢。”季桑宁说道。
假道士脸都扭曲了:“你你是不是找殷先生我知道我认识他这次就是他叫我来的。”
季桑宁放下了斧头。
“他让你来的?”
“对他说他最近业务繁忙请我帮他跑个业务还是老客户我就来了。”假道士看着斧头咽了咽口水。
“他人呢?”季桑宁问道。
“我不知道啊我和他十七年没见过了。”假道士说道。
十七年好巧的时间。
“十七年前你来过季家?”季桑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假道士双眸闪烁唯唯诺诺的好似有什么不敢说出口。
“说。”季桑宁一斧头劈在假道士的头边。
往左边一点点他的头就会被劈成两半。
这个少女是真的敢杀人。
“来来过。”被狗血覆盖的脸上依稀能看出假道士的恐惧。
“我和他一个村里出来的相约好了一起招摇撞骗可是他提前上岸了从十七前在季家见过后来他就了无音讯了。”
“当时当时我帮季啸风抱了一个女婴丢在护城河因为他怕损阴德便找到了我与殷先生帮他做法顺便善后这样不会损季家的风水。”
“当然季啸风也是被我俩骗了我俩哪会做法啊就是骗骗小钱。”
假道士有些尴尬说道。
季桑宁握着斧头的手悄然攥紧。
“你说是你亲自把那女婴丢在护城河的?”
“这件事在我心中像块大石头一样时不时做梦都想起那女婴朝我索命也不知道多大仇多大怨季啸风要这样对付一个小生命。”
假道士吐了口气同时又打了个哆嗦。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季桑宁淡淡问道。
“当时在场的只有我们三个人没有第四个人了。”假道士说道。
“那你当时有没有挖掉女婴的心脏?”
季桑宁心中冷笑不已。
季啸风啊季啸风看来把你送进医院还是太轻了。
不过没关系慢慢来。
“挖心脏?我去我可没那么丧心病狂。”假道士疯狂摇着头。
不是这个假道士季啸风也不知道心脏的事情那么只有这个神秘的殷先生了。
“你们村在哪里?”
季桑宁摩挲着斧头的柄俯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