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有人恨他至此特意折反回来是想要彻底了结他吗?
听见动静禅院甚尔弯起嘴角额头上鲜红的血液还在流淌着他用唯一还能行动的右手挡下了攻击。
听脚步声只有一个人。
真蠢啊。
扔过来的东西软绵无力还带着一股甜腻腻的味道。
他会让那人好好的品尝来自废物的反击的。
这样想着他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伸手抚去脸上的鲜血出于禅院家的传统他多问了一句。
没想到这位不知好歹的挑战者就被吓得从墙头上掉了下来。
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等了一会儿他准备等这人先攻击他好弄清楚这个人的咒术到底是什么方便反击。
可迟迟也没有等到来人从地上爬起来。
禅院甚尔觉得有诈一脸警惕地看着捂着脸躺在地上的少女。
他不像禅院家的其他人一样看不起女人相反在他眼里女人心狠起来才是最可怕的。
就比如他的堂姐能在危险关头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情人推进咒灵堆然后无缝衔接“炳”中另一位实力还算不错的男人。
“炳”中成员的位置是固定的只有一个成员死了才会从躯俱留队中另外挑选一位来填补上空白。
这个女人一定是想要趁他重伤杀了他好夺取他的在“炳”中的位置。
这一定是个有谋略的女人。
禅院甚尔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主动靠近了女人几分开口试探道:“你——”
“高一3班苏合!”她趴在地上死死捂着脸语气卑微到了极点“主任这是我第一次逃课您就放过我吧有什么事您去高一3班找苏合就行我知道错了”
一时间沈云初似乎全然忘记了这不是她的世界。
一如往常地供出了自己好基友的名字。
禅院甚尔:“?”
沈云初捂着脸欲哭无泪:“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逃课了求求您就放过我这一回吧。”
看着来人如此熟练的滑跪姿势禅院甚尔脸色更古怪了一向高傲的禅院居然会向他这个没有咒力的废物低头?
难道在他摆烂的这些天里躯俱留队里的人都死绝了?这样的玩意儿也敢觊觎自己的位置?
不过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人肯定不简单恐怕比躯俱留队的那些蠢货更聪明不仅没有因为他身受重伤而贸然出手甚至还故意扮蠢来降低他的警惕。
果真是心机深沉。
靠美色来诱杀敌人的女人他见得多了。
眼前少女的年龄虽小但以这样的容貌还能出现躯俱留队里想来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女人。
他冷笑一声:“我可不是躯俱留队的那些蠢货收起你那拙劣的表演好好打一场的话我反而会更看得起你一些。”
心机深沉的沈云初抬起头一脸懵逼:“躯俱留队?那是什么?”
禅院甚尔嘲讽道:“怎么?觉得我也会和那群废物一样好骗?”
“不是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沈云初觉得尴尬极了“我刚才的话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禅院甚尔静静地看着她表演:“呵。”
沈云初:“哈?”
禅院甚尔看她不说话笑道:“怎么这副表情发现勾引男人的法子没用了很失望?”
沈云初:“”
这是哪里来的傻逼?
她缓慢地低下头看向扭伤的脚踝。
然后她果断伸手:“赔钱!”
禅院甚尔木着脸沉默两秒说:“再说一遍。”
“赔钱!”沈云初理不直气也壮“要不是你那一嗓子我怎么可能从墙上掉下来还扭伤了脚踝。”
“你手段很高明。”禅院甚尔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想要假装天真少女诱骗我过去然后趁机杀了我是吗?”
沈云初:“”
这个人是有被害妄想症吗?
沈云初看着眼前一副胜券在握的少年沉默。
过了一会儿她诚恳发问:“请问您是有皇位要继承吗?”
禅院甚尔:“?”
沈云初:“没有的话你干嘛总幻想有人要刺杀你?”
禅院甚尔怀疑道:“你不是来杀我的?”
沈云初想反驳但看着少年遍体鳞伤的身体时她又诡异地沉默了下来。
这个人不会真的有皇位要继承吧?
沈云初犹豫片刻问:“你先说我为什么要杀你。”
禅院甚尔被她的骚操作惊呆了。
“你要杀我你还要我说出你为什么要杀我?”禅院甚尔脸色变了又变:“你有病?”
沈云初也反应过来反问道:“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杀你?”
“你不认识我?”禅院甚尔怀疑的说“我没有咒力。”
沈云初隐隐察觉有一点不对劲:“好巧我也没有。”
“叮——”
忽然间有清脆的声音从沈云初腰间响了起来。
两人不约而同地低头望去。
那是一块由上好和田玉雕琢而成的玉佩。
是白毛幼崽随手扔给她的玉佩。
禅院甚尔看清了刻在玉佩上的家纹后哽住了:“你是五条家的人?”
沈云初下意识地想否认但她转念一想这样说似乎也没错。
于是她在禅院甚尔怀疑的目光中谨慎地点了点头。
禅院甚尔看她的眼神顿时就更奇怪了。
他还没有自信到认为自己厉害到能被五条家忌惮的地步。
看来是五条家派来刺杀大小姐的了。
只是她为什么会带着象征着五条家的玉佩来刺杀大小姐?
难道是别的家族派来栽赃陷害给五条家的?
禅院甚尔满脑子的阴谋论。
沈云初眼神迷茫了一下:“这不是五条家?”
禅院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