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后半夜大长老睡着后轻歌才悄咪咪地离开。
轻歌和柳烟儿等人站在飞行神兽的脊背望着三千世万里天穹的夜和霁月露出了向往的神色。
她的征途在足下这片夜下的星辰大海都将会是她的战利品。
人生的意义在于永无止境的路程和充满蓬勃之气的挑战每个阶段的喜怒哀乐都是上天的恩赐。
一侧柳烟儿微微侧眸勾唇一笑。
数年以前谁能想到她们会站在三千世的土地上笑傲群雄?
谁又知道两年以后的今天会有一个少年横空出世搅动风云乱了这寂静万年的天下。
神兽脊背之上众人心思各异。
白家父子如出一辙的崇拜之情殷凉刹比之年少时多了些沉静少了些蛮横骄纵。
山河的轮廓犹如泼墨形成的画在曼妙单一的颜彩中蜿蜒出了磅礴的气势。
路过一片土地之时轻歌忽而指向看起来贫瘠而荒凉的一块土地问:“那是什么地方?”
白族长在三千世见多识广一眼看去便知个详情说道:“那是梦族的遗址。”
千毒瘟症后梦族被屠再之后一把火把梦族给烧了个精光里里外外全部毁灭!“停。”
轻歌微微抬手飞行神兽便降落在梦族遗址的不远处四处鬼气森森宛如人间地府就连强悍如斯的白族长都打了个冷颤急忙跟在轻歌的身后一张脸白的吓人。
轻歌回头看去冷漠地问:“你怕鬼?”
“怎么会。”
白族长讪讪笑了笑。
轻歌指向白族长的身后“有鬼。”
白族长吓得蹦起来正要抱向轻歌却被少年躲去。
“爹你怎么了。”
白流云的声音响起白族长才找回了自己的魂忐忑地回头看才知压根没鬼夜无痕逗他玩儿呢。
白族长的嘴角疯狂地抽搐他竟不知夜魔君如此的无聊!一晃神少年魔君已经消失在众人的视线。
轻歌走进梦族的土地越走近深处她的胸腔越是有疼痛的感觉就像是被巨石压着又好似被成百上千的针尖疯狂地刺。
轻歌的额头溢出了丝丝冷汗。
她盘膝坐在荒地的中央轻阖上美眸脑海之中逐渐出现了多年以前的画面。
一支军队以医治梦族族人为旗号冲进族中滥杀无辜。
身受千毒瘟症残害的病人们在喊杀声中绝望地等死。
可惜的是梦族的族长那一个美丽姣好的女子也中了千毒瘟症。
兵临城前大火纷扬她在一地血泊中衣袖偏偏跳起了一支超度亡魂的舞。
她像是盛开在火光的罂粟用生命绽放出了最美丽的精彩。
鲜血汇聚成河白骨累累堆山一个个铁血的士兵挥舞着冰冷的兵器求救的声音被大雨冲刷三岁的稚童在母亲的怀中用最纯真的眼睛去看这肮脏的世界。
母亲遮住了他的眼睛跟他说别怕是戏法。
但他清楚不是戏法是灾难梦族的灾难。
城前大火里的族长还在跳一支舞。
“啊……”轻歌像是陷入了梦魇惊惶未定大汗淋漓面色苍白。
她突然尖叫出声醒了过来朝四周看去却发现自己不在梦族的荒地而是在鲛魔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