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辉虽然害怕但还是哆嗦着讲清了原委。
“你们赶快带着伤者去伤救室吧。此事我会如实汇报给胡长教如何处理由他定夺。现在的年轻人真不让人省心!”
老刘头说得义正辞严。
凌玉辉两人背着受伤的凌玉宁快速地离开了静室而老刘头则走向花失容所去的甲字楼。
在甲字楼的楼道口老刘头拦住了花失容。
看着花失容一脸毫不在意的神情老刘头摇头轻叹“该说你无知还是无情呢?”
“您老来抓我的?”花失容的样子看上去并不慌乱。
“都快死人了我还能当什么事没发生过吗?当静室的规矩是白立的?打架、斗殴这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你不知道惩罚的后果吗?”
“有人要杀我你希望我坐以待毙?然后再死第二次?”花失容的声音很平静看不出有何异常。
“跟我走吧有什么话跟胡长教说去。”
老刘头很明白此事非同小可只能由长教胡墨出面处理。
老刘头说罢转身就走花失容一言不发地跟在他身后。
在静室院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高挑、偏瘦、花白胡须的老头。此人的存在似乎溶入了静院清冷如山静立如树似乎可有可无但又无处不在。
两人走到院门口老刘头上前跟他打了个招呼便一言不发地站在一边。
花失容上前施礼“学员花失容见过胡长教!”
胡长教打量花失容许久才冷声道:“不论对错静室严禁喧哗、斗殴违反者一律关禁闭三十天。鉴于你持械刺伤凌玉清性质严重惩罚加倍禁闭期六十天并扣除学分500点。”
“前几天将我打得半死的那个凌氏子弟可曾受到了惩罚?”花失容没有争辨争也没有用只是平静地提出自己的问题。
“当时场面混乱没人清楚是谁下的手我只能将当时参与混战的凌氏家族子弟尽数扣除学分500点并罚去矿洞挖矿。”
花失容哈哈大笑“胡长教真公平。我现在告诉你当时对我下手的就是凌玉峰你现在就去将他抓起来吧。”
“我岂能听你一面之词!”胡墨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你目前岂不是在听一面之词!他们说我伤人了你就信了?”
“受伤的凌玉清岂能做得了假?”胡墨的声音陡然变冷。
花失容哈哈大笑道:“胡长教你又怎么确定不是他们亲设苦肉计?人家说我伤人你就信了?那是三个高出我多个小境界的高级学员其中还有一个武生境一重的你说我伤了他们为何我却毫发无伤?”
胡长教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花失容在他的脸上除了目光深遂再无任何情绪。
但胡长教心里也是一番激荡:这个平日在学堂里默默无闻的花氏子弟这会儿怎么如此能说会道了?面对威严如自己这般高高在上的人物居然毫不怯场。
“我自会查明情况你去禁闭室领罚吧。”
半响胡长教给了花失容一个答案拖延。没有结果的事情不就是能拖就拖吗?
“我就在禁闭室里看看胡长教您怎么还我一个清白。”
早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没有强求也没有争辨花失容很平静地接受了处罚。
敢伤人就应该想到应有的处罚花失容有心里准备。
花失容说罢走就出了静室大门向禁闭室走去。
花失容平静地接受了处罚这一举动倒让胡墨有些意外怔怔地望着花失容远去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
老刘头望了眼花失容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长教这花失容说得还有点歪理。”
“你信了?”
胡墨轻笑道:“那般娇生惯养的家族子弟平时受个伤都大惊小呼的怎敢如此伤残自己而嫁祸与他人?这群小孩子的心智还达不到如此程度。”
“倒是这花失容”胡墨的眉头轻皱。
禁闭室设在教员宿舍旁边走上数百米就到了。
花失容此刻正站在禁闭室前打量着这个以后两个月时间内自己将独自面对的院落。
禁闭室的院落较之学堂其他的院落都要小孤怜怜数间房子分散而立除了一条青石小路在院中延伸其他的地方尽是丛生着人高的杂草。
守门的是个的头发乱糟糟的老头年近七旬身着学堂特制的灰白衣裳走路都有点摇晃。
当看到花失容走进院门时他拿起手中一块铭牌看了看颤声念道:“花失容伤人罪关禁闭六十天扣除500学分。真够严重的!”
人还没到禁闭室的人通过铭牌就知道事件的全过程了。
“我是冤枉的!”花失容说着将自己的铭牌递过去。
“关禁闭室的没一个不说自己冤枉的。”
老头嘴上说着话手上已利索地将两块铭牌一按听到“嘀”地一声后老头瞄了一眼皱起了眉头。
“小子你学分不够啊。”
花失容乐了关禁闭还能欠学分闻所未闻啊。
会不会因为学分不够而免除关禁闭?花失容有点想入菲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