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庄天浩的情况却要好很多虽然伤口依旧很痛行动也不便但自从能下床他每天都让吴晓艺推着他来看以菱。他看着她那样痛苦真担心后期的并发症会夺去她的生命。
以菱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那时天浩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只是内伤还得调养怕是这一辈子都不能干粗重的活儿不能太过劳累。
那天庄天浩看以菱醒来忍不住道:“我估计阎王这次要失望了。”
“阎王?什么意思?”以菱虚弱地问醒来就听见这样莫名其妙的话自然不解。
庄天浩激动得话声哽咽:“阎王不是想纳你为妃么?现在被我打败当然要失望了。”
以菱苍白的面颊上浮现出一抹笑容:“是上天可怜我们吧。”
她真的没想到她居然还可以活着见到他这些日子的昏睡让她以为徘徊在地府里。
“对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上天敢不厚待我们。”庄天浩的语气好似在说上天若不厚待他们他就像孙悟空那样大闹天宫。
“就你最霸道。”以菱还记得他抱着自己进手术室的情形哼哼着表示不满。
“乖乖休息不准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谁叫你欠我一只肾?”庄天浩宠溺地说。
“切不就是一只肾么?我们俩谁跟谁呀。”以菱学着当初他劝自己接受他的肾的语气说。
庄天浩笑深情地在她额上印上一吻仿佛失而复得只是在唇落下时泪水也滴在了她的颊上。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以菱的眼眸本能地望去却没想到……
在以菱进手术室那天不只庄煜扬和张念菱出事了若萱也醒了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冥冥中早已注定的。
那句老俗话说得好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其实行恶者也在为自己编织一张密实的大网有生之年只怕逃不掉这张网的束缚。
“以菱听说你醒了我赶紧来看看。”白少堂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若萱缓缓而来说话的自然是若萱。
以菱瞪大了眸子难以置信她昏睡的时候发生了很多事吧。
“若萱……若萱……”以菱喃喃念着她的名字看见妹妹醒来她的心也踏实了许多。
“好好躺着别乱动。”庄天浩忙摁住激动地要起身的以菱。
“听话吧你现在可比我虚弱很多。”若萱笑她一向身体健康但经过这次的劫难整个人身体、精神都大不如以前。但她能醒来已经让多少人高兴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了。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以菱向庄天浩抱怨。
“你不也是才醒过来么?我还没来得及呀。”庄天浩说不只为以菱感到高兴他们姐妹终于团聚了也为白少堂欣慰他的痴痴守候终于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