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为什么要出卖你们?如果是为了双份的报酬我可以直接卖给联合审判处他们对邪神使徒的悬赏可比城卫军高得多。”
“因为你自己也成为了邪神使徒但着并不能说明你就不会把消息卖给城卫军。”
一米五抓住这点继续追问道:
“你前天中午并没有亲自去取钱我想那个瘦弱的小男孩不会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女儿吧?”
“我是一名交际花我有三个女儿和两个儿子苏西是我最小的女儿我不会为了双份报酬让我的孩子们陷入你们这些神秘人可能的报复中!”
“我不相信你!”
一米五在心底有点松动夜莺的语气有点愤懑对孩子的那份真挚情感她听得出来只是嘴上还是不愿意原谅她而已。
法官倒是信了至少那个讨人厌的闷葫芦更有出卖他们的可能性他看向维克托意有所指道:
“现在说说我的状况吧我不保证我还能坚持多久那些审判之主的仲裁人比邪神还要恶毒他们说中午之前如果我还是不交代就会折断我的四肢并且会把我塞进烧红的火牛里到时候我肯定会说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你以为你知道什么?”
维克托眉头一皱他不喜欢被人威胁法官冷哼一声指着维克托开口道:
“你不要以为你能藏得住来自南方的乡下人你的银白发色在帝国境内可是非常稀少的据我所知你这种发色大多都是来自大洋彼岸的”
维克托抬手就是一道闪电闪电在法官面前折了个九十度的弯打到了天花板上炸开一个小坑碎石落了一地。法官咽了一口唾沫他有些嫉妒维克托了这种直接打击能力可比他控制老鼠要来的生猛多了。
他看向一旁的一米五决定不再挑衅大家的底线毕竟现在受苦受难的是他自己他还指望这些人来营救他呢。
“好了好了他所说的联合审判处应该是就是哈里盖大区的热木监狱那可是一座城堡我觉得我们根本没可能从那里面捞人如果我们有那个本事还不如去樱桃宫刺杀新皇呢。”
一直没开口的爵士站出来呵呵笑着进一步打击众人的积极性众人彻底陷入了沉默维克托思量了一下自己暴露的可能性觉得恐怕还真得把法官捞出来。
“如果你妥协呢?”
众人齐刷刷地朝他看过来背着懦夫名头的维克托绞尽脑汁道:
“他们应该只是想知道你是如何获得神秘力量的你可以妥协然后告诉他们一个适合我们伏击的地点”
“然后你再懦弱的看着我们去送死!”
一米五没好气地怼了维克托一句维克托哑然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向一米五解释什么他只是看向法官语气凝重道:
“你怎么看如果你不想活只是想着如何出卖我们我们可以选择逃走至少那样比营救你的风险小得多。”
法官郁闷地耷拉着脑袋不吭不哈正在此时马蹄和铁轨声从远处传来维克托下意识地朝前走了几步挡住了法官和一米五当两匹梦魇拉着车厢停靠在月台上的时候维克托自然而然地拉开车厢门率先走了进去。
正在思考人生的法官只是抬头扫了他一眼便继续低头思考一米五和夜莺也没有进去一探究竟的意思只有爵士探着脑袋朝车厢里张望四个新人则被梦魇吓得各自找地方躲避起来。
空荡荡的车厢内并无其他生物只有一个布袋子撂在车厢门口的地板上维克托抓起来摸了摸里面果然有四颗干瘪的种子还有一捆羊皮卷轴维克托瞅着车窗外朝里张望的爵士右手攥着一颗干瘪种子藏进了左手袖口的暗袋中提着布袋子走出车厢从里面摸出剩下的三颗种子朝着那四个瑟瑟发抖的新人大步走去。
“魔鬼你要干什么?”
四人中的一个中年男人紧张兮兮地朝他嚷嚷维克托加快了脚步伸出右手把三颗种子朝他们扔过去四人吓得四散而逃维克托左手攥住暗袋中的种子追过去提起脚把种子朝一人踹去。
接连踹了三脚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他紧紧地捏了捏手心中的种子如梦似幻的剥离感传来他恍惚间看见法官在那里激动地指天画地却听不清他到底要说点什么。
回到巨塔底层维克托端起晃动着金黄色液体的小瓶子一饮而尽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酸味让他立即趴地干呕起来金黄色的光芒从他嘴中涌出一道血红的光芒从天而降金色的光芒与红色光芒混合着旋转起来一个壮硕的人影从中缓缓走出金红交织的半覆盖式铠甲上戴着一顶金色覆面式头盔拉起纯白色的覆面甲露出里面那张刻在银芬拉上的脸。
“阿尔伯特冯威廉斯威克三世未知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