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相对的私自买卖奴契也是违背律令的没想到这马九还做这种见不得人的阴暗生意。一拳打死他真是让他享福了。
虽说都是些契纸可薛君忧还是没怎么弄明白于是开口问施全道:“先生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和皇贵妃有关吗?”
“是的。”
施全点点头可听到薛君忧如此问却又是皱着眉头反问:“你之所以打死马九不正是也差到了那件事吗?”
“啊?”薛君忧面露疑惑他什么时候那么一石二鸟了明明只是纯粹的上门寻仇可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何况这位先生又这般信任自己不假装如此倒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于是笑了笑点头应道:“没错我确实查出了些端倪只是马九死后就在没有线索了他也没说弄得我就有些后悔杀他了。”
“你确实不该杀他。”
施全轻轻叹了口气道:“九婴都护府正在查他可你这么一弄让他们的线索也断了。”
“什么?陛下也在查马九?那他他不会把此事怪罪在我头上吧?”薛君忧心里一惊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截了皇帝的胡。
正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之际施全像是很有自信的开口说道:“放心吧这件事我已经帮忙掩盖过去了九婴都护府目前应该会去查四公主府。”
“您?”
这话听起来薛君忧自己都不信“就凭您这退下来的武卒?还是这所君德学院的教习先生。”
像是意料之中施全从怀中掏出一块牌子扔过去。
薛君忧顺势接过上面刻着“九婴都御史”五个大字。
看到这五个字薛君忧眼睛都直了合计这东西是个人就能有。
看到他震惊施全仰起头心生感慨道:“这些年为了替主家报仇我暗地里查过很多东西为了往更深里查甚至当上了九婴都御史前些天一直奉命监视马九府上的都御史正是我不过我其实趁着四公主的人过来毁坏马九密室之前便已经悄悄潜进去把这些东西拿出来了。”
“这些契约?”
薛君忧还是不懂施全为何要拿这些契约他疑惑地看向施全施全却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似乎是明白了要他自己找出重点于是薛君忧又重新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虽说那些身契与奴契还是没看出什么不过他却发现了地契与房契的相同之处。
“东州东陵郡?”
“没错正是马九一直与东陵侯有着道不清说不明的关系他祸害的那些姑娘也都送往了东陵侯所在的郡城。”
“所以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二人说到这里施全把身子缓缓朝这边靠过来压低声音道:“我在九婴都护府这些日子查到了马九是在九年前发迹的。”
“九年前”
薛君忧眉头一紧安阳今年十六九年前正是她七岁的时候也就是公孙皇贵妃死去的那一年这个时间段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可话又说回来薛君忧从世叔那听过刺杀公孙皇贵妃的事情那马九的实力他也已经领教过的也就是个恶霸角色绝对担当不了此刻的角色。
思绪至此薛君忧开口问道:“先生可是怀疑马九是当年刺杀公孙皇贵妃的刺客之一?”
施全摇摇头:“当年刺杀主家的有十几人实力最强横的被主家反杀剩余的也几乎被我们杀死唯一只跑了的那一个我记得很清楚。他手里当初拿着一种似槊非槊似枪非枪的银色兵器我与他交过手应该不是马九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天的宾客很多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些刺客身上很容易漏掉什么重要事情。”
“那就难办了。”
薛君忧轻轻叹了口气“马九被我打死了这些东西只能证明马九和东陵侯做着见不得人的生意完全不能说明他与公孙皇贵妃的死有关。”
“所以我得知你杀了马九后一直在想办法接触你可看你来了学院我想着你一定也是为了主家的事情便等着你。”
“等着我?”薛君忧疑惑地问道:“等着我做什么难不成需要我才能接着查下去。”
施全点点头“最近我又记起那一日所发生的零零碎碎不过当时是在皇宫发生的你也知道我就算有九婴都御史的身份可也进不了皇宫后宫那种地方若是没有陛下与皇后应允连九婴都大夫也进不去。”
薛君忧一下子像听懂了些什么于是紧紧皱着眉头只像是上了一把锁再次确认道:“你不会是想让我带你进皇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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