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君忧有着震惊的站在沙盘旁直直看着司空栖夜。
“是的。”
司空栖夜点点头对他说道:“当时皇贵妃病重施全觉得是自己无能所致便心灰意冷来到了学院。”
“为何先生会心灰意冷?”薛君忧开口问道。
司空栖夜轻轻叹了口气向他解释道:“因为皇贵妃染病之前其实遭遇过一次刺杀施全也是在那日受了内伤不过好在皇贵妃曾经也是江湖中人最后把刺客给杀死了。只是从那一日之后皇贵妃的身体也日益变差直至卧床不起。”
“所以其实是那一日开始公孙皇贵妃便被下了毒。”
薛君忧紧紧皱着眉心想到底是什么人如此歹毒竟然用此种毒药来对付一个女人。
想起安阳才那么小就失去母亲薛君忧心中就升起一股酸楚若是皇贵妃的那病真得来源于下毒他既然与安阳成婚那说什么也要把害皇贵妃的那人给揪出来。
心中想着薛君忧突然想起公孙皇贵妃留下玉佩的事情于是开口又问司空世叔道:“对了世叔听说过公孙贵妃给公主留下来什么东西吗?”
“没有。”
司空栖夜摇摇头“为何要如此问。”
薛君忧从身上取出那枚之前朝安阳要的玉佩拿给司空栖夜看:“这个是公主身上的曾是公孙皇贵妃留给她的是绯诀之物所以我觉得应该是公孙皇贵妃有什么东西留给了公主。”
“绯诀?”
司空栖夜听到绯诀二字后紧紧皱起了眉头作为朝廷的三公更是陛下的心腹之臣他自然知道绯诀是做什么的可是却从未听说过皇贵妃给安阳嫡公主在绯诀留下过什么东西。
“这件事你确认了吗?”司空栖夜把玉佩放在手里他仔细打量了几下也看不出这玉佩和寻常玉佩有什么不同“公孙皇贵妃确实很爱安阳嫡公主但有什么东西她直接留给她便是了又何必把东西寄存在绯诀呢?”
薛君忧曾经也是这么想可是最近听到公孙皇贵妃身染的未必是疾病而是毒的时候觉得公孙皇贵妃留给公主的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而且这东西绝对不能被别人知道。
“既然如此你应该把这东西拿去绯诀问一问。”司空栖夜还是没看出什么门道便把手中玉佩还给薛君忧。
“我已经去过了不过那里的人说还缺信物。”
薛君忧接回玉佩把它妥善的收好开口说道:“好像是叫什么阴阳信物但是据我所知公孙皇贵妃留给公主的只要这一枚玉佩至于其它信物我还并不知道是什么。”
“阴阳信物的话”司空栖夜低头思考了回儿。
半晌他像是突然记起些什么一般重新将目光落在薛君忧身上提醒道:“对了绯诀的事情我也曾经听过一些确实需要阴阳信物与密匙各两件。密匙应该就是你那枚玉佩没错了至于阴阳信物我听说这东西对应阴阳之说等你回去公主府后可以试着找找有没有东西对应阴阳。”
“阴阳?”
薛君忧抬头想了很久但还是没有回想起什么和阴阳有关的东西何况他们成婚已经有十几天可他大部分都住在了刑部大牢还完全没有彻底熟悉那三百多亩的公主府。
“想不出来就先不想了一直想的话反而容易忽略很多东西。”
见薛君忧想的有些踌躇司空栖夜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说道:“今天也到吃饭的点了还是像那天一样和我先用餐吧。”
薛君忧点点头司空世叔说得没错这个世界一向都很奇妙你越是想些什么反而就是想不到而你停止一段时间不想反而会在突然那一个瞬间记起来。
世事无常当真是大肠包小肠。
如此想着薛君忧随着司空世叔出了暖阁入了座这一次薛君忧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不仅当天什么也没吃就连昨夜都没吃只为留到此刻打一场速战速决。
“世叔不瞒您说这一次我是有备而来莫说半个时辰和您一块吃完那都能做得到。”薛君忧在位置上沾沾自喜的说道。
司空栖夜只是轻轻哦了一声然后嘴角弯起一道弧度“真的吗?那我可要好好检测检测了。”
说完只见他冲外面喊了一嗓子薛君忧脱下身上外衣虽说吃相不会太雅但能保持君子一点是一点。
只是当他刚脱下外衣抬头看向正被人捧上来的食盆后却是整个人都呆若木鸡。
等等那是什么东西?
怎么像是还看到了蛇头?
wap
/13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