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不及惊讶更来不见心中抵触他也只得抱起那羊腿狂啃起来吃得是满手皆油如同饿狼。
边吃还边在心里想着若是安阳此刻看到定会后悔还不如不把他送来。
以前若是狼吞虎咽那现在可能就像个饿了十几顿街头乞丐一见吃食恨不得能赶紧吃进肚子里。
另一边司空栖夜看着薛君忧那一副吃相还算很认可的点点头。
不过行军打仗的恶劣程度可远不及吃得快就行今日这一顿羊腿跟野菜团子那完全是他这个世叔对贤侄的关照。
等先渐渐习惯了如此马肉、蛇肉、甚至是鼠肉树皮也是要练习狼吞虎咽吃下的。
为将为帅者总要顺境逆境做到表率方能得到人心也更能振奋军心。
月至梢头华灯初上。
薛君忧摸着沉甸甸的肚子回院脑海中尽是一股想吐的冲动还好不用天天和司空世叔学习不然可能要横着长了。
时候不算太晚反正肚子也撑得有些不舒服薛君忧索性在院里消消食。
几圈下来见好受一些了薛君忧蹲在一处院里角落随意捡起根树枝画起地形来。
正所谓温故知新薛君忧并不反对此种大学问他所厌恶的也不过是那些明明思想被束缚却自以为是入圣的迂腐后人。
今日所学受益良多。
薛君忧的记性也很好不说过目不忘可记上几次之后也能够深深铭刻在心上。
约莫过去了半柱香的功夫薛君忧在地上将今天沙盘上的主要郡城排列画了个大概。
大熵东州可以说是整个熵国最惨的州这里不仅与那嗜血的贼寇国家溟国隔海相望还在北边疆有个日益强大起来的东辽国。
这个国家的实力也不可小觑因也靠海兼有渔猎、农耕、与畜牧。除此之外更有一种在都市里保持着军队的生活方式可以说举国皆兵。
如此一来东州的百姓一直都活在担惊受怕之中毕竟二十年前那场东溟之乱还历历在目。
不过在薛君忧看来那群百姓的担惊受怕之日应该也快要结束了。
既然世叔那里摆着东州的沙盘自然也是朝廷那边有了计划只是不知道朝廷意在清理那的流寇还是致使流寇频发的东陵侯了。
当然这些都不是目前薛君忧能管的他此刻唯一要做的便是画出东州的五十三郡城池排列以及周围的地势险要免得到时候司空世叔抽考的时候他两眼一抹黑被当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这可是个天大的机会对既是商贾之后又是驸马的薛君忧来说更是不能失去的天赐良机。
为此他要不留余力的努力成为一名让司空世叔所期盼的将才。
“椿寿郡画错地方了它该在河源郡上方朝右两个城池的地方。”
“嗯?还真是五十三郡有些多一日全记下来确实有难度。”
完全没有意识到身边突然站个人的薛君忧鬼使神差的点点头并把原来的椿寿郡改了再开口问向那人道:“现在对了吧?”
只是才说完薛君忧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猛地抬起头来。
竟是不知何时身边不远站了一人。
这人看起来年纪与自己相仿华灯的光芒照在他脸上金冠玉面五官高挑可谓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除此之外更穿着一身华贵衣袍身后站着几名黑甲。
虽说此人有些眼熟可薛君忧又怎会不认识那威风赫赫的大熵黑甲?
于是他缓缓站起身来冲那长得无比俊美的公子哥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道:“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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