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驸马李安、三驸马章越、四驸马陆祁鸣、五驸马董九思、六驸马鞠松、七驸马曹琥、南宫八驸马殷硕、安阳九驸马薛君忧。
又重新对照了几遍鲍芥方才找出差的那两位于是开口询问道:“诸位可是知道五驸马与九驸马因何缘由未到呐。”
剩下的六位驸马面面相觑心道一声这俩人真是胆大若是没有公主府请假怕是又要挨一顿毒打。
在这个人间炼狱里这群先生各个看着道貌岸然实则都是名副其实的魔鬼。再加上他们这些人本就不被自家府上高看被非人对待那更是常态。
“哼!”见各位驸马也不答话鲍芥轻哼一声拿起面前书卷来开口说道:“今日为夫学日我们再来讲讲一个甘于低贱甘于卑微的男人应该如何学会适应以及好好接受自己的身份。”
鲍芥如同寻常私塾的教书先生对着堂下六位驸马摇头晃脑的向他们灌输着只有没资格入仕才配研习的赘婿知识。
当然堂堂驸马自然不会是低贱赘婿之流但除了身份沾个名门能掌管自己孩子姓氏外着实也和赘婿差不多甚至更惨因为公主可不像寻常女子那般受束缚。
在大熵千百年来的历史洪流中大熵公主豢养面首男宠那可是并非什么稀罕事。
丽日当空。
薛君忧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他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开门声与轻哼声吵醒的。
他顺声抬头望了望只见一道身穿锦缎的高瘦身影从外面摸着门走进来。
这身影看着比他大一点儿长得倒是也英俊唯独脸色太差还青一块紫一块的看来是遇上什么事了。
虽说薛君忧平时碰上这种事一般会视而不见可对方看起来似乎住这儿也就是室友不联系联系感情以后的日子确实冷清。
如此想着薛君忧坐起身来看向他问道:“你没事吧?”
听到薛君忧出声那男子似乎才发现屋里还有个人于是颤颤巍巍朝他拱了个手道:“抱歉这位兄台在下走错屋子了。”
“不不不。”薛君忧连忙直起身子来叫住那人道:“你可能没有走错我是今日新来的。”
那人一愣似是想起了什么连忙开口问:“你可是九驸马?”
“对对对!”薛君忧立刻点头笑脸相迎道:“今后还请多指教。”
那人苦笑:“指教说不上只能说共撑苦难。”
薛君忧纳闷但还是先扶着那人去床上坐下他自己则是拿了个凳子上下打量了一眼他脸上的伤不解的问道:“你这伤是被人打了吗?”
那人微吸一口气显然不想回答于是开口自我介绍:“九驸马当街捶杀恶霸的壮举都已是传遍帝都数日了佩服佩服。在下董九思当朝五驸马。”
“哎呀!那可真是实打实的亲戚。”薛君忧立刻握了握董九思的手也跟着说道:“我叫薛君忧九驸马。”
“知道知道。”董九思苦笑着回应看到九驸马真人倒也没有坊间传闻那样身高九尺力大无穷反而瞧着面善还有些温文尔雅的儒将风范。
粗略打量一眼董九思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忙问道:“对了九驸马为何没去学堂啊?”
薛君忧皱眉:“我今天刚来啊不应该第一天先熟悉熟悉环境吗?”
“哎呀!正是第一天才要准时上课啊!不然之后可有你好受的。”董九思一拍大腿却是自己疼得直咬牙显然腿上也是有伤。
但他看起来似乎有比伤情更重要的事情只见他强忍着痛从床边书箱里翻出一件朴素制服换上。
边换还边说道:“但愿今天鲍先生心情好晚一两个时辰说不定还能少打你我几棍。”
薛君忧听得迷糊刚想开口问去但听得门外一声叫嚷。
半晌屋子的两扇木门被踹开是两个身穿学院教习先生服饰的中年男子。
这二人面容冷峻留着胡须身材也偏高偏壮瞧着便不像个书生。
“我二人是督习先生听闻今日来了新人特地过来检查检查随身有没有携带违背学院规矩的物件儿!”
见着二人迈步进来董九思本能的朝薛君忧身后一缩唯唯诺诺的小声提醒道:“九驸马当心这二人一个叫雷赫一个叫雷练是对同胞兄弟专门监督我等平日私下生活严格的厉害切莫惹了他们。”
薛君忧微皱了几下眉并没有出声回应。因为他不惹别人的前提是别人也不会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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