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掀起帘角回头看去天空被印出一片红光。
那是……!我愣愣的看着那片火光怀抱着这个出生就父母亲人皆亡自己前路茫茫且坎坷的孩子想到前代大巫所说的惨烈不知我先前坚持的究竟是对是错?复念又想也许这就是对他们来说最好的终局吧。
“弋这是你父母牺牲性命换来的名字是对你的馈赠她们很爱你。”
每一任圣女在之前都有一个名字然一旦继任圣女位便只有两种一种只称巫之圣女这是终生留于族内的称谓一种便叫做巫族圣女——姜已每一个入世的圣女都叫这名字呵~若前代大巫在必然会与我嘲笑这样的规矩……今日总是在回忆的大巫如是的想到。
抬头又看向了殿门当初出了殿门后因太过于惊恐慌乱之下本能想找人帮忙最终却狼狈的跑向了族长的家中而他也仿佛在等着我的到来。
我将事情经过说与族长听听到大巫跳了祭神舞后了然的点了点头说:“她是解脱了。”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对族长说救救大巫族长却叹息着说道:“想必她没告诉你每一任大巫在决定让继任者继承大巫位时便会跳起祭神舞以告天地得神旨意会辅佐到何时也许一年也许十年也许有千年但终将会消散。只是不入世的圣女继得大巫之位后直到死亡时才会有痛苦这与你们便是神的恩赐。而你却犯了禁使得她可以不用辅佐你便可入轮回你也会因此得到代价……至于代价几何便未可知了。”
耳边似又响起了族长那天的话到如今代价?却是知晓了。年迈的大巫拄着手杖换着抬起因站太长时间而麻木了的脚缓了缓向旁边偏殿走去半空中的萤火依旧默默陪伴。
推开偏殿的大门这座宫殿已许久不曾被人开殿门发出老旧的咯吱声有微弱的尘迎风卷起打破了原本宁静的空间。抬步迈进了门槛向殿内走去这里只有一幅画是当初翻找前代大巫留下的物品时所发现的当时它与那册《絮》放在一起下界只有木简为书并未有纸卷而这幅画却是细腻光滑的纸做成想来应是从天外天处的物件。
来到那幅展开的卷轴前一幅梨花染醉图跃入眼中是一个女子的身影一个美艳却有些娇憨的醉酒美人在月下翩然起舞风吹落园中梨花为这此情此景添了一抹柔情。
大巫看着画中女子每一次都觉得有些淡淡的忧伤这幅画本不应挂在此处但拿到这画的当晚辗转难眠又复看了许久才决定挂于偏殿离她的爱人近一些……而她的元神被困于画中受累世苦也许会得到一丝幸福……看着画画中之人便是初代圣女姜已此画由神所画也只有神亲自画的才有如此能力困人魂魄百万年不知这爱……
不愿深思复又想起了弋初时前代大巫卜得卦象说此番前路不明变数极大却不想变数已从自己开始这代价……摸了摸脸大巫苦笑着前代大巫带她有两千六百余年才有微小细纹在脸上而她此刻不过带了弋这个孩子一十六年便已老成这般这样的惩罚代价……呵~变数二便是她的名字按理说当日抱她离去时本是想让她一家心有慰藉却不想他起过名字后如此决绝已一家数口人的性命为代价改写了她们孩子的名字这让她有了新的名字便也有了新的可能……也许把这幅画挂于此处也是一种变数吧……
大巫胡乱的想到:哎不知是好是坏有了新名字的弋有着与书上记载并不相符的性格百万年间所有入世圣女无论是性格还是长相都与初代圣女一摸一样而弋却只继承了她的容貌性格却发生了改变为此族长还想改动奈何她父母亲属以血脉中最后一丝的神力已命为代价改动这微弱的点却造成如此大的变数不知前路几何……
“希望一切顺利才好。”揉了揉站得酸麻的腿便出了殿门。
第二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向檐角透过窗格照向床上依旧沉睡的少女一袭白色麻制却柔软的里衣随着阵阵的叩门声少女不耐烦的舞动而露出一丝春色阳光直晒在娇嫩的皮肤上惬意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