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两个呼吸鼾声再起贾张氏似乎睡得更香了呼噜中夹杂着吧唧嘴咬牙的声音惬意的哼哼声接连不断。
【好家伙当家的差点被绞成肉馅儿子一天到晚不敢合眼你还能睡得这么香?】
老五李宝贵撇了撇嘴颇有些替老贾不值替守在医院的贾东旭不值。
直到二十分钟后一动不动的老五李宝贵这才将起身把贾家的脸盆放在了地上。
将已经结了厚厚一层冰碴冒着寒气的冰水小心翼翼的倒进了盆里把脸盆悄悄挪在了贾张氏的脚下。
而后又从怀里掏出来一小盒清凉油均匀的涂抹在了贾张氏的脚底板上。
直到墙外传来了麻雀的喳喳声老五李宝贵这才从桶里挑出几块大些的冰块放在了贾张氏脐下三寸的被子上。
趁着冰块未化老五李宝贵提着桶溜出了贾家利用小刀重新将门栓挂好。
把剩余的冰水到进了中院的树坑里后把贾家的便桶递给了骑在墙上的老六李宝山这才纵身翻上了墙垛。
哥俩跳下墙后面对面露出了难掩的坏笑随即便将贾张氏的便桶扔进了不远处的旱厕里。
走出旱厕老五李宝贵回头看下了四合院的方向不由的神情一滞。
“好家伙老孙头藏起来的纸火冥钞全都被你小子翻出来了?”
“这算什么呀?”
老六李宝山得意洋洋的挑了挑眉头指了指男厕的墙后一排面色惨白的纸人正阴恻恻的盯着二人。
微风吹过随着纸声哗哗作响纸人仿佛要走一般向着哥俩的方向晃了晃。
不过在战场上见惯了生死的哥俩并没有害怕见这场景反而笑的愈发开心。
“不行”
老五李宝贵突然眉头一皱。
“怎么就不行啊!”
老六李宝山瞪着眼睛急了。
这一路上遍地的冥钞白幡可费了他不少心思眼下马上好戏就来了你丫居然说不行?你丫有本事跟娄晓娥说不行去啊!
“啧着什么急。”
老五李宝贵摸着下巴思索道:
“我得回去防止那老娘们一害怕拉尿在院子里但你一个人又演不好这后半场戏不能让这么好的布置浪费了。”
“你等着我回去叫小老七帮你。”
“咳老五你认真的?”
老六李宝山神情一滞咽了咽口水道:
“不用了吧要出人命的。”
“一条人命而已。”
老五李宝贵勾起嘴角对着纸人阴渗渗的笑了起来。
“万一老贾没了路上有人陪岂不是更好”
“不是你误会了”
老六李宝山斜着眼睛有些无奈道:
“我的意思是这小犊子有起床气我怕陪老贾上路的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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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老五李宝贵的笑容突然凝固了下来有些尴尬的砸了砸嘴。
“那什么”(ˉ﹃ˉ?)
“把你褂子给我这边就交给你了。”
“你丫是真怂啊”
望着老五李宝贵隐入夜幕的背影老六李宝山鄙夷的竖起了中指。
这一在北部战场上学习的手势在挑衅美国佬时格外好用。
尤其是看到美国俘虏那愤怒至极的眼神后哥俩的心情不禁大好久而久之也留下了对彼此竖中指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