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站在佑堂身旁随着他的书写念了出来:
“天高爽气晶
驰景忽西倾。
山列千重静
河流一带明。
想同金镜澈
宁让玉湖清。”
佑堂已落下自己的姓抬手要写名字时
顿了一下写了一个“明”字
这个“明”字更显得遒劲有力。
润三娘看到诗句和字迹顿时眼前一亮频频点头:
“没想到这位朱公子长得这般俊秀诗意却如此豪迈!”
说着抬手就在佑堂的脸上调戏的摸了一把
佑堂皱眉后退。
明玉瞪她:“你干什么?!”
佑元、谢迁齐声道:“不得无礼!”
润三娘倒了一杯酒递与佑堂:
“朱公子不是还要为我画像吗?那就请吧。”
佑堂仰头喝下杯中美酒轻搁酒杯
伸手一横
手中白绢翩然铺展而开
不急不慢地画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
润三娘的全貌栩栩如生地跃然纸上。
佑堂的画确实墨笔丹青
如行云流水绕素笺
展瀚海崇山依旧颜
怎一个好字了得。
润三娘一愣
旁人皆是惊异窃语
发出咦咦之声。
佑元一笑:“老板娘怎么样?
我大哥的诗和画可值钱?”
润三娘轻触画卷上的肖像眼眶微红。
带着温润笑意向佑堂看过来:
“敢问公子可娶亲?”
佑堂:“在下已娶妻。”
润三娘:“是这个小姑娘吗?”
佑堂看了一眼明玉
接着回答:“正是内人。”
润三娘:“那可惜了。
三娘有个不情之请
可否诗画和你都留下?”
明玉气急指着润三娘:
“刚才明明说好了的你怎么可以不讲道理。”
润三娘:“你去这宣府城打听打听我润三娘向来都不讲道理。”
佑元也急了:“你想什么呢?
就凭你们这里的几个草包能拦得住我们?
我大哥是好心不让你有损失
这诗作和这幅画拿出去都是价值连城
不知能换多少家这样的酒楼。
得寸进尺是吧信不信我们几个把这酒楼铲平。”
润三娘一脸的不甘心:“诗画留下你们走吧。”
五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醉仙楼。
佑元和明玉朗朗笑声离去。
润三娘追上喊道:“朱公子在宣府遇到什么难事记得来找我。”
五个人重获自由身在河边欣赏放花灯。
东阳刚刚为明玉挡了润三娘的飞针手流血了。
明玉:“东阳哥你手受伤了?”
东阳:“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明玉:“东阳哥又说胡话。
来我给你包扎下。”说着
从怀中掏出手帕细心地给东阳包扎系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
东阳:“明玉你扎的蝴蝶结真好看和你一样可爱。”
佑堂瞥了一眼他们两个嘴角一勾摇了摇头。
佑元凑过去打趣道;“哟英雄救美了啊。
就怕你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哦。”
东阳推了一把佑元;“有你什么事哪凉快去哪呆着去。”
佑元坏笑着:“我怕你错付了芳心到时候只能抱着我哭。”
东阳瞪了一样佑元:“就你话多该干嘛干嘛去!”
说完拽着明玉去了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