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政猛然掀眸对上座椅上女人那双杏眸明明干净到不染丝毫尘埃却冷漠轻视肆意流淌毫不收敛。
一阵阵不可控的惧意在心底蔓延如果这番操作真的成功了那完全是一个人控制一国的生死兴衰。
他倏然间明白为什么老领导们对柳臻颃的态度是连哄带敬他甚至开始庆幸她虽说从小长在山上却对南城区有着天然的好感。
“柳小姐我马上……”
戛然而止的话只因为正在行驶的车子猛然靠边停了下来。
即使有安全带车内众人也根据惯性带得身子朝前冲了冲。
“谭师兄?”挡板被重新降下来柳臻颃视线往前:“是遇到什么事了么?”
谭阑没有回应反而是有条不紊的松开踩着的刹车而后从袖中掏出一根香来点燃插在香炉里送到她的面前。
“这是?”
“捧着好好静静心。”
柳臻颃没懂这是什么意思但她还来不及问出口就有警卫员来敲他们的车窗询问是否有突发情况。
柴政将人打发走谭阑便淡淡的继续道:“兰登觊觎南城区的国运动用了无数人手将金英师叔都请出来也只窃去分毫而你却想转移一国国运还是近半你是准备了几条命埋在龙脉上?”
从始至终他的态度都不急不缓再加上檀香的味道在车厢里飘散开令柳臻颃只能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捧着香炉不敢看他低声模糊的抱怨:“谭师兄你偷听我们说话。”
“所以你就瞒着我和师父去送死?”
“我有龙气护体不一定会死的。”
“是么?”谭阑黑沉的眸子就这么睨着她沉默了两秒反问:“去祖师爷那报道和半死不活一身修为全废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