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还记得她刚进入病房里看到他的模样躺在病床一动不动蓝色条纹病号服将他的脸色衬得格外的苍白没有半点血色双颊略略凹陷就像是被妖怪吸干了精血的狼狈书生般。
瞿啸爵察觉到她眉眼间暗藏着的不悦和暗沉攥着她手的力道下意识又紧了紧却被她反手握住。
“瞿啸爵。”她一字一句的唤着他的名字:“我就问你一遍你是不是背着我在私下里做了什么?”
她虽然用的是问句但语气却是陈述。
他的眉心微不可闻的蹙起却很快挑眉笑得有些痞:“我现在守男德都是南城区出了名的还能有什么敢瞒着我的……”瞿太太。
“瞿啸爵。”
她再一次直呼他的名字甚至起身将他的手甩开冷淡的眸光紧锁在他的身上面无表情:“如果你再不说实话那你下一次再见我的时候就会是在你的葬礼上我给你十秒钟考虑时间。”
说着她开始倒数十个数。
只可惜……
十个数后他都未曾开口。
她也不再说任何一个字转身就走。
素白的小手都摸到了门把身后才倏然传来瞿啸爵冷沉无奈的嗓音:“臻颃我是不可能也不会伤害你的。”
“我知道。”
她没有转身回来就这么维持着背对着他的姿势:“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不舍得伤害你半分现在让我眼睁睁看着你来替我承担病痛我心里也会不好受。”
他知道他自然是知道的。
所以他从未想过要让她知晓为此他安排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