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能拿外面那些徒弟的命来搏这么一个可能性。
四周静得就连蚊虫的声音都听不见天上繁星密布微弱的月光亮着有着浮动着的死寂。
果然念珠在师父的掌心被捏成粉末透过指缝洒洒洋洋的落在地上有将近三分钟的时间里师父的视线就这么紧锁在他的身上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良久师父才收回视线转身背对着所有人:“十分钟内带着你的人退出观门这辈子我与柳臻颃再无关系。”
“谢师父成全。”
瞿啸爵早有准备几分钟内一行车队便浩浩荡荡的往山下驶去。
睨着后视镜中的朱红色的观门愈发遥远申超才敢试探性开口:“爵哥你这样就不怕大师醒来后和你生气?”
“那你要我怎么做?”瞿啸爵掀了掀眼皮眸底噙着全是自嘲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了按眉心:“难不成我还真要眼睁睁看着她和我分手不成?”
陪太太回趟娘家结果……
把太太给丢了。
这算什么倒霉事。
“我就是担心大师和你算账她可不是……”
剩余的话在柳臻颃颤抖着的睫毛中消失的无影无踪申超似乎是担心自己被牵连连忙闭上了嘴。
倒是瞿啸爵连忙扶住要起身的她原本还有未消散戾气的俊脸下意识温和下来关切的询问:“难受的厉害吗?要不要喝点水?”
后颈还残留着痛感柳臻颃只觉得脑袋发晕瞳孔的涣散还没有彻底消除干净却晃了晃脑袋观察着四周强行让自己清醒些:“我这是……被你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