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专门给我定制了那么粗的香足足够我跪五个小时了。”柳臻颃愤愤的伸开小手五根手指白嫩纤细展示给瞿啸爵看:“五个小时呀我的膝盖都跪青了。”
她又把道袍撩开又把裤脚挽上去露出膝盖上面的确青紫泛红一片在白哲的肌肤上格外的打眼。
睨着瞿啸爵立刻心疼的蹙眉俊脸泛出一层薄薄的温怒:“怎么跪成这幅样子了?”
“是吧。”柳臻颃鼓着腮邦委屈的要死咧着嘴干嚎不掉泪:“师父这是想让我跪死这样就没人等他百年以后非要把他火化还把他扔在后山里天天让路过的狼吓死他。”
瞿啸爵俊脸按捺着失笑的痕迹当着有些惊讶的关老和不远处怒力拖拽昏迷二人组的徐见深他拍拍她的小脑袋言语间打趣:“我好像能理解你师父为何天天气得牙根痒痒了。”
“你竟然不偏向我。”
柳臻颃扁扁嘴看起来颇为生气的模样一把将慕洁从瞿啸爵怀中抢了过来气呼呼的就往前走颇有一种离家出走的架势还招呼关老:“关老快来我要留下来帮你们你可要管我饭啊不给瞿啸爵吃饿死他。”
闻言关老立即笑起来,本就略为混浑浊的眸子眯成一条线看着面前这对小夫妻打情骂俏着还跟着附和:“行不给他吃饿死他让你心疼死。”
慕洁也不知道听没听懂他们之间的对话,也许就听懂“饿”字懵懵懂懂的从口袋里掏出点东西白嫩嫩的小手捧着送到柳臻颃跟前奶乎乎道:“干妈蛋蛋……”
慕洁这是以为她饿要将为数不多的鸟蛋送给她来吃。
柳臻颃的心瞬间一软先是在慕洁肉乎乎的脸蛋上亲了下又重新将鸟蛋塞回她的口袋中:“乖你自己留着吃干妈不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