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着硝烟的一夜终于算是结束了。
柳臻颃倒也没在意餐桌上瞿啸爵和华清、申超他们聊了些什么只是在两个人吃完饭离开时朝他们招手:“拜拜呀。”
“大师再见。”申超也学着她的模样摆手又倏然想起什么笑眯眯的凑过来:“对了大师你昨晚使的那些招数都叫什么有没有我能学的啊?或者是有没有什么符箓能卖给我的多少钱我都要。”
闻言柳臻颃偏首银质的勺子还咬在齿间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你想学?”
“当然啊。”
“可你年龄太大了呀。”她语调慵懒:“根骨也不行悟性也不高应该是学不会的。”
这般的直言不讳申超像是受到什么大打击一般往后退了两步捂着胸口:“天哪大师你就算心里再怎么嫌弃我就不能将话说的委婉点?”
委婉点?
柳臻颃好像理解到了什么重点试探道:“那我说得再委婉点?要不我说几个版本你挑一挑看哪个合你的心意?”
申超一愣。
话还能这么说?
他连忙摆手:“算了吧大师的话我已经明白了就不再听一遍了。”
其实说到底柳臻颃不想教给申超不仅是因为申超的年龄或根骨而是昨晚的那些法术和口诀根本就不是能够随意使用的。
就连她的修为哪怕跪了一夜的香也不过是恢复了十之一二而已而且越往后恢复的速度就越慢那些衰退的修为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