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柴政低着头主动解释道:“的确是队里有人假传瞿队的口信说是今晚大家无需轮班都回家过年才会造成这样的影响。这件事都是我的责任我未曾和瞿队再次确认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我愿承担一切的处罚。”
处罚不处罚的都是基地里的事情柳臻颃不关心这些。
她就只有一个问题:“那个人被抓起来了吗?”
没有指名道姓但柴政却知道她说的是被收买的那个人。
他点头:“已经被关起来了。”
“我想要见见他。”
柴政的脸色猛然一怔他无法擅自做主的看向了老领导。
老领导可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的眯着锐利浑浊的双眸审视般盯着坐在对面过于冷静的女孩半晌才开腔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柳臻颃掀眸回视过去微笑:“只不过是想要问点问题罢了毕竟……有些答案你们问不出来并不代表我问不出来。”
老领导立刻就明白其中的意思:“你想用催眠?”
要知道有规定要求利用一切具有诱导性所得出的供词是不能作为证据送上法庭的。
“不算是。”
柳臻颃的嗓音温凉明明不具有攻击性却平白令人察觉到一股寒意:“我只是想要和他说几句话而已剩下的问询工作还是由你们完成我作为受害人家属和帮凶说两句话的要求不过分吧。”
老领导并未在第一时间答应下来。
很明显是有人提前和他普及过柳臻颃的能力当然他也知道由华家上报上去的那件事那件有关于国家国运和龙脉的事情。
包厢安静的这几秒钟里军医正巧已经给瞿啸爵检查完了身体一份检查报告递到了老领导的手中:“瞿队的身体中的确只有迷药的成分未曾检查出其他药物但有些药物具有潜伏期为了保险起见还需要三个月后复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