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我明天的确休息可以陪你去华家不过……”
他的确听说了两三位老领导被借寿的事情:“你想让我陪你也用不着骑在我身上吧?”
“可是小说里是这么写的啊。”柳臻颃回应的理直气壮:“我看的那些小说里都有描写男女主睡一次女主就被折腾成破布娃娃一次后来周围的人就都说女主被男主娇宠的能够骑到男主身上耀武扬威。”
她既然做不到破布娃娃这一点那就给做到另一点。
那就是……骑到男主身上。
这番解释让瞿啸爵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气只能用湿软的舌舔舐住她的耳垂低笑着:“那你要不要试试真的变成破布娃娃?”
“能成吗?”
“我努力。”
两道身影再一次的重叠在一起柳臻颃脑袋里的理智都被瞿啸爵鼻息间的热力熏晕呜咽声响起像是软而无力的奶猫又好似有些炸毛。
只可惜……
直到第二天柳臻颃也没有真正体会到破布娃娃的滋味。
反而早晨六点她照常起床打坐念经还顺便和谭师兄通了个视频。
“师兄你见到南封了吗?”
南封被解救下来的第一时间瞿啸爵便安排人送他去医院做全身检查他体内除了点残留的乙醚外并未被注射其他违禁药物身上也只是点擦伤休养两天就能够正常活动。
“见到了。”视频中谭阑还是那套洗的发白的道袍语气温和:“我昨天就已经把事情禀告给了师父师父说让南师弟再休养两天后天启程回去。”
说着谭阑脸上掠过点歉意起身诚意十足的行了一礼:“不好意思师妹是我没有看好南师弟才闹出这么多的事端给你的订婚宴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