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
至于接下来柳浥轻和瞿老爷子的相互恭维他是听不进去了找了个机会直接插嘴:“柳伯父臻颃在楼上吗?我想去找她。”
这下柳浥轻眉眼处隐约沁出点不悦来。
在他的地盘找他的女儿不是询问他的意见而是用“想”这个字来宣示瞿啸爵私下的决定。
不过柳浥轻看在瞿老在场的情面上没有反驳:“她在楼上刚刚让人去喊她的时候她还在念经。”
“好那我去找她。”
说完瞿啸爵只颔首示意了下便带着不知是秘书还是律师模样的人上了楼。
那熟练的程度如同在他的地盘一般。
柳浥轻瞧见恼得又是一阵磨牙。
就这样瞿啸爵如过无人之境般推门走进柳臻颃闺房一眼便瞧见她白嫩的脸蛋抵在摄像头前兴高采烈的笑容娇艳灿烂:“师父我准备和命定之人订婚了你开不开心?”
视频里师父只用一根木簪固定着花白长发手持念珠点了点腰间的荷包一言不发只是一脸宝相庄严的隔空盯着她。
柳臻颃立即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眼巴巴的炫耀着:“把我嫁出去您老就能够摆脱我了肯定高兴啊。那等我订婚的时候是不是所有人的随礼都归我啊那我岂不是又赚一笔?师父我是您老唯一一个内室弟子所以我订婚……你也会给红封的对吧。”
她蹙眉满脸认真的想了想又自顾自的点头:“我觉得对所以我也不要太多你给我房梁上的一个存折就行。”
两个存折不下五千万的存款。
那么一个存折就是……
柳臻颃明显睨见视频里师父的面部肌肉紧绷了起来手指在荷包处摸了下最终磕上眼皮没有说话。
这幅态度很明显是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