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老觉得她颇有一种拿柳臻颃没办法的既视感。
将茶几上的文件收起来她今天的任务完成后才稍稍分出点心思饶有兴趣的询问:“至秦你签合同的目的就只是上《新闻联播》?”
“对啊。”
柳臻颃点头窝在沙发里垂着眸随意把玩着瞿啸爵的手指那股软媚感沁出来的漫不经心又偏生带着理所当然:“你出的条件挺好的不过我不缺钱啊。”
卦餐、古卦又或者是其他兴趣爱好都足以让她赚花不完的钱。
“至于我真的折腾出什么事我可以让我男朋友保护我的啊我自己也可以保护自己的反正很少有人能打得过我如果打不过我还可以躲啊。”
“其实也不是我非想上《新闻联播》的谁叫师父就是不肯承认我比他厉害。”说着她还鼓了鼓腮帮好像还挺委屈的:“所以我才更要把他事实摆在他面前好要让他认清现实更要明白不能随便吵徒弟。”
否则徒弟是会反抗的。
至于用那些她本身就有的条件来换她每周一天的自由反正她是觉得挺不合算的。
这样条理分明冷静又很有道理的话一时间让乌老无法反驳。
她只是失笑着摇头:“你放心答应你的一定会帮你办到到时候会有人和你联系的。”
“谢谢。”
“没事。”
收拾好东西后乌老便准备带着人离开。
可她的手刚触碰到门把手就倏然听见柳臻颃温凉慵懒的嗓音在背后徐徐响起:“对了忘记给你说一件事了。”
乌老下意识回眸:“什么?”
“你丈夫恐怕是生病了你记得早点带他去医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