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什么表情波动将最后一口水喝完:“你怎么进来了?”
可闫姿絮就好似听不见柳臻颃的发问一般眼神热切的上前两步:“柳琪夏那个孽女竟然拿那么阴毒的符箓来操控我还干出来偷窃这么丢脸的事情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早知道当初就听你爸的话给她一笔钱把她送走了。”
“哦。”
柳臻颃没工夫在着听她这番不知到底是懊恼还是悔恨的话她将杯子放回原地踢哒着拖鞋便准备重新回到花房。
她的画还没有画完呢。
但闫姿絮却不依不饶的再次拦住她的去路:“臻颃我和你说话呢?你听没听见?”
“你好烦哦。”柳臻颃蹙眉小脸板起毫不收敛的不耐情绪流露出来:“如果你想要等爸爸回来那就继续在这待着可如果你要纠缠我的话……”
她绯色的唇瓣荡漾开笑容却全然都是嘲弄的滋味:“我不介意让你再尝试一次话都说不出来的滋味。”
闫姿絮瞬间被吓得后退了一步。
如果换做是以往她可能根本就不相信但上周她却是亲眼看着那枚铜钱不借助任何的外力在空中飞还有那个凭空出现的老头……
搓了搓手闫姿絮有些惧意却又不太甘心:“臻颃我是你的亲生母亲我当初只是一时被蒙蔽而已。”
“我说过的我和你的缘分已经彻底断了。”
“母女之间怎么能说断就……”
这一次闫姿絮连话都没有说完便瞧见柳臻颃一抬手。
倏然间她便觉得自己手脚发麻发冷大脑对肢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哪怕是她想要说话也吐不出一个字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柳臻颃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末了柳臻颃还慢悠悠的哼唧了声也不知道是被谁宠得娇里娇气的却又逼近于冷漠:“活该呀我劝过你了是你不听话这可不关我的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