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换衣间换好赛车服瞿啸爵从隔间出来就瞧见郑亚明故意等在门口的位置红色液体在杯中晃动着透着点点的妖冶就如同他这个人一般像是蛰伏在暗处的毒蛇般。
他却温笑毫不掩饰着自己的温和抬手招呼:“瞿少。”
“郑少怎么有功夫来找我了?是收拾好你的家务事了?”
瞿啸爵对镜整理着衣角嗓音低净平缓得令人听不出丝毫的恶意:“孩子的年龄还小想必教一教还是能够改正好的不过将人丢到水中这样的行为的确是过激了些也不知道郑少这样的教育手段那孩子的亲生母亲是否能接受恩?”
他散漫着眉眼看向镜子中的郑亚明。
这样的模样还真是漫不经心到令人厌恶。
华老的寿宴上郑亚明当众将郑父的私生子扔进水中虽说郑父顾念着场合并没有当场发作可也不代表这件事能够如此轻易的结束。
想想回家后那私生子的母亲唱念做打的惺惺作态还有被剥夺了的经理位置郑亚明对瞿啸爵的恨意便愈发高涨。
可他脸上却显露不出丝毫反而还抿了口酒水温笑起来:“瞿少说得是不过我也没想到申少竟能把你找来原本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谁想申少竟然当真了。”
“南郊那块地……”瞿啸爵戴好手套慢慢挑眉:“郑少开玩笑的代价实在是有点大啊。”
“无妨输了赢了就当是朋友之间送礼了。”
“是么?”
瞿啸爵俊朗的眉眼噙笑懒洋洋的模样实在是性感又恶劣吹了个口哨他抬脚往外走嗓音越来越远:“那就提前谢谢郑少的礼物了。”
更衣室的门重新关上。
面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郑亚明才缓缓的抿唇眸底露出一抹阴毒的色泽:“不谢反倒是我……该好好谢谢申少的。”
帮他在弄死瞿啸爵的计划往正轨上狠狠助了一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