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店铺里的试衣间是宽敞的。
但奈何瞿啸爵身形过于挺拔高大以至于可以将柳臻颃全部笼罩在其中他一进来整个空间都多了几分逼仄感。
“坐下让我看下。”
闻言柳臻颃蹙眉抗拒着:“只是小伤没什么事。”
只是膝盖磕到这点小痛根本不及她小时候从梅花桩上摔下来时那股锥心刺骨的疼意如果不是猝不及防她也不会吃痛出声。
但瞿啸爵却不肯善罢甘休深黑色的瞳眸紧锁在她的脸上。
“矮冬瓜。”他唤她:“你是准备自己坐下还是准备让我帮你?”
“我说了……”
瞿啸爵不再给柳臻颃任何选择的机会忽然抬脚朝前迈了一步大掌按住她的肩头迫使她乖乖坐了下来。
甚至他还吐槽:“一点都不听话。”
她闷闷的有些不满噘嘴虽然不言语但却很明显的表露出来。
瞿啸爵并没有注意他俯下身来大掌撩开她的裙摆直接推到膝盖以上。
她的肌肤很嫩是那种天生地养的吹弹可破白皙如玉。
但现下膝头却有着一片青紫色一看就知道是撞出来的落入眼中颇有几分触目惊心。
真的被撩了裙摆柳臻颃反倒没什么害羞的心思了。
她也跟着扒头瞅了眼轻笑了下满不在乎的摆手:“我都说了只是小事你看只是青紫连皮都没有破。”
“只是青紫?”
男人湛湛着晦暗的眼神直接盯在了她的脸上。
他反问:“如果这是小事那什么叫大事?”
柳臻颃原本是想要给他讲述自己小时候是如何在结了冰的梅花桩上跑步又是如何三步飞跃二十米的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