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是没有问题我可以给你保证。”
“恩。”
说着柳臻颃淡淡的扫了保镖一眼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的一瞬僵在原地良久的保镖们立刻恢复了正常。
麻木了的手脚刚解开时他们差点崴脚摔倒在地。
但就算如此也无人敢埋怨丝毫连带着胳膊被掰断的男人全都毕恭毕敬的朝柳臻颃弯腰:“对不起柳小姐我们不该骂你请你原谅。”
闻言柳臻颃没有回应而是轻描淡写的转身抬脚朝楼上走去。
察觉到慕宏没有跟上来她还转眸回来不满的催促道:“你不说请我吃肉吗?还不走?”
她折腾了这么长时间都饿了。
通过短短一个小时的接触慕宏大致察觉到柳臻颃是一副孩子心性喜恶分明所以特意嘱咐手下人将菜色安排得丰富些多上些酸甜口的菜品连饮品都从酒水换成了酸梅汤。
果然瞧着满桌的饭菜柳臻颃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等满足了味蕾后她变得格外好说话就连慕宏有心试探她也丝毫不在意。
“柳小姐我有个得力手下生了病不知你能不能帮忙测测凶吉。”
“行啊。”
一手奶茶一手酸梅汤柳臻颃杏眸微弯眉眼冷清又乖顺:“你说个字我帮你测一下。”
“那就……新旧的新。”
柳臻颃就着吸管喝了口奶茶咬着软软糯糯的珍珠细长皓白的小腿随意晃荡着。
她琢磨着字懒懒散散的道:“新字是左右结构左为‘亲’亲人之意右为‘斤’指开刀动手术之事此字无凶险只要动个手术就无性命之忧。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