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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 / 2)


x 怀孕?

好强烈的字眼震得楚天狂暂时失去正常能力大脑运作几近麻痹阶段。\\qВ5。/

怀孕代表新生命的来临延续他血脉的骨肉。

孩子多令人向往的小天使一个融合父母美貌、智慧的小贝比他露出一丝痴呆的傻笑幻想两人抱著孩子的画面。

骤然…

「你刚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楚。孩子是你一个人的?」脸色一沉他的表情阴得骇人。

蓝中妮没见过他这一面紧张的吞咽口水。「我…呃!怀孕的人最大主权当然在我。」

「孩子是你一个人的?」他的口气更加阴沉一张脸因怒气而泛青。

「我是孩子的母亲他当然是我的。」他干麽变脸她又没说错。

忍著不去掐死她楚天狂的怒气从牙缝迸出。「你一个人生得出来?」

精子卵子卵子精子她以为无性生殖吗?置地这位「功臣」於何地?他是父亲呐!

「所以我先宣布主权所有就是怕你跟我抢嘛!」心虚气就弱人之弱点。

「我不会跟你抢。」这个女人太太太…欠揍。

蓝中妮松了一口气。「噢!谢谢你你真好。」孩子应该和蛇一样好照顾吧!

瞧她吁气的模样楚天狂气得脸结霜铁臂紧紧地箝住她放松的身子不带笑意地挑动嘴角。

「不用谢我那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会去抢自己的孩子呢?你说是不是孩子的妈?」

「你…小人。」蓝中妮松弛的神经再度紧绷。

「怎麽会呢?我比你高二十几公分你才符合小人的资格。」要他放弃孩子甭想。

她抬头挺胸道:「喂!楚狂人你不要仗『高』欺人你没有听过母爱最伟大吗?」她人虽矮但志气高。

他故意在她腰际加压。「你不觉得同时拥有父爱、母爱的孩子最幸福?」

这麽说好像没错不过最近单亲妈妈那麽多少了父爱应该没有关怀吧!

看他满坚持大概也喜欢小孩子就让他有点参与感。蓝中妮退一步说:「这样吧!孩子跟我住你有探视权。」

「孩子跟你住…」他纺一定要把她锁在阁楼里半步都不准她下褛。

一想到她有打算离开他的念头莫名惊慌的恐惧笼罩全然为她开放的心揪得他心发疼、发寒冰冷得如置身茫茫雪地。

不管是孩子或她他一个都不放手他们只能待在有他的地方。

她没察觉他的怒气和决心继续往下说狂语。

「嗯他不仅是跟我住还要冠我姓毕竟生孩子是件危险又困难的事不知要痛上多久你能理解吧?」

理解!他还想杀人呢!「你不想和我住吗?」

嗄?她没想那么远。蓝中妮理直气壮的说:「我又不是没房子住干麽要和你住?何况你将来娶了老婆不是很尴尬吗?我是为你著想咧!」

「你嫁给我不就成了?」

一出口楚天狂的脸跟著笑开这主意真不错同时拥有老婆和孩子他早该想到这一劳永逸的办法。

老婆、老婆嗯!他喜欢叫她老婆而且不必锁著她担心自己一个转身就找不到人。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的不婚宣言。

只是他的如意算盘缺了个如意。

「你疯了!为了个孩子就要我嫁给你?」蓝中妮一脸诧异的大喊。

「嫁给我有什么不好?不愁吃、不愁穿、出人有司机接送、刷卡不用付帐单还有我这个大暖炉随你应召不用钱。」

吹嘘著自己的万般好处高高在上的大明星放下身段促销婚姻细数嫁给他的种种便利丝毫不见从前狂气如一名平凡的「推销员」。

俊逸的脸庞洋溢为爱执著的光彩此刻的楚天狂没有绚烂的舞台单纯得令人心动。

「听起来很美好可是你不觉得太美好的事物容易破碎?」她不作白日梦。

以她现在的收入一样不愁吃穿手一招满街都是自愿当呆子的司机而且她不刷卡帐单和她无缘。

惟一教人不舍的是他温暖的胸膛。

「美好?」他很不屑地冷哼一声。「有个老是挨你拳头的沙袋老公你当然认为美好。」受累的是他。

「这…嘿嘿…」她难得不好意思的讪笑。

「嘿什麽嘿任打、任劳、任怨的好男人哪里找?你是赚到了。」

他说得连自己都深觉不值偏偏爱上了就没处逃只好死缠活赖地连骗带拐。楚天狂实在同情自己的「遇人不淑」。

蓝中妮正经的回答「婚姻是很神圣的事这麽草率太亵渎造物者的伟大。」婚姻虽美好自由更可贵。

紫若和咪咪都矢志不嫁她怎好身先士卒当起众人的笑柄变节不忠呢?

不成、不成她要努力维持恶人公寓的传统美德。

楚天狂眯著眼睛冷言「要不要鲜花、烛光和钻戒?我还可以更诚恳地单膝下跪求婚你意下如何?」

「呃!这…」等等!她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拜托我们好像扯太远了我还不一定怀孕呢!」

她的经期向来不稳常常两、三个月才来一次哪那么容易受孕他们太杞人忧天了。

「噢?与其让你怀疑我的能力多练习总会有成功的一次。」练习是新手必修课程。

不待蓝中妮说出反驳话语楚天狂头一低堵住她爱吓人的**顺势往床上一倒充满**的手爬上她的大腿内侧。

「咻——」

两人停了一下聆听。

「好像有什麽东西从头顶飞过?」速度太疾蓝中妮只闻呼啸声。

「是风声。」楚天狂肯定是错觉将头埋在她的胸脯中舔吻轻啮直到脚底传来一阵冰凉他才没好气地支起上半身怒斥「死阿大!你想提供骨头熬汤吗?」

真是不识时务怎麽还没走…比他还恬不知耻。

蓝中妮阻止他「狂人阿大有话要说。」自小养著它彼此心意早已相通。

阿大直点蛇头。

「它能说吗?」楚天狂火气很大轻蔑地瞥了它一眼。

人有脾气蛇也有三分火气不甘被看轻的阿大往墙上猛爬即使无法垂直爬行至少达到目的让主人看到那枝刻著蝴蝶的羽箭。

「箭!」

这年代还有暗箭伤人这一套?两人面面相觑。

过了一会儿在蓝中妮的催促下楚天狂不情愿地披上外衣下床使劲拔下深嵌在墙中的箭。

「箭上有纸条耶!好好玩哦!你快拿来给我看。」蓝中妮兴奋地直嚷嚷。

搞什麽鬼有事按电铃不就成了?干麽学古人飞箭传书这人有毛病呀!

万一不小心射到人责任找谁负?楚天狂是两火齐烧——怒火和欲火。

「哪个白痴没进化要这要命的噱头?」

大致看了一下箭上刻痕蓝中妮微笑地拆开纸条。「疯子亚啦!她大概没时间走正门。」

「的确是疯子。」楚天狂重新脱衣上床。「纸条上写些什麽?」

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拧拧鼻头、耸动左肩将纸条递给他。

他看完後也跟著擦鼻头。「她在说笑话吧?」

「她从不用这种方式说笑话你不如打个电话回去问一下。」她通常自己下手。蓝中妮保留这句话。

半信半疑的楚天狂心想拨个电话回去也好他好久没回家了该报个平安。

当电话响了近二十声仍没被接起他开始有些忧虑眉宇出现淡愁一头长发抓掉了数根。

「电话不通?」看情形天亚说对了。蓝中妮看向他「与其在这里担心不如去医院走一趟吧!」

於是两人著装完毕出了门!纸条飘落在一角阿大、阿二睁著可怜的大眼望著空无一人的床悲怜身为蛇类的无奈轻易被主人遗忘。

还是自己去庭院我看看有没有筑巢的小鸟可食。

此时忽来一阵风翻动纸条上头写著——

楚风集团代理总裁车祸重伤送至白氏附属要院伤重危急恐有性命之虞。同行者有其母林秀女世交之女田温柔司机当场死亡。

※※※

白氏附属医院

原本闹烘烘的病房在医师的要求下一下子安静了许多只剩下病人和家属。

应该伤重不治的病人为难地吊高左腿安慰全身无恙却哭哭啼啼的母亲连手绑著绷带的恬静女子也在一旁哭笑不得不知该安抚哪位才是。

「那个没心肝的货车司机真可恶大马路上有那麽多辆车不去撞干麽专挑我们的座车撞?你看看一个手脱臼、一个腿骨折。呜…他居然敢给我畏罪潜逃。」

人家能不逃吗?楚天默苦笑著。「妈你骂了快一天了要不要歇一下喘口气?开水不用付钱。」

「不孝子、死小孩也不想想我为谁心疼、为谁不舍?呜…老公你儿子真不孝…」

「妈爸在美国和田伯伯讨论合作事宜。」等他死了再哭诉还不迟。

林秀女抽嘻地瞪著楚天默。「你们兄弟没有一个听话天生来磨我早知道一出生就捏死你们。」

「妈——」她哭得他头快裂了他是病人呐!

「不要叫我我不是你妈。」她耍著小孩子脾气哭著将脸转向一边。

他无奈的说:「是林秀女女士、楚夫人你打算学孟姜女把医院给哭垮吗?」她怎么哭不累?

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这点可以由母亲身上得到印证除了车辆翻覆时吓呆了她的眼泪几乎没有停过。

真希望她继续再呆滞下去不是他不孝而是快被母亲的哭声给逼疯到时他得转病房成为精神病房的一员。

「你…你…枉费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把你生下来呜…前辈子欠你债呀!这样子杵逆我。」

楚天默忍住不用手捂耳伯母亲又找藉口指责他如何如何不孝、如何如何件道她连护士都被她惊人的毅力给吓得葯一丢就走不敢多看住院帅哥一眼。

曾几何时资金单身汉沦为蟑螂、跳蚤让人避之惟恐不及?这全赖母亲哭功的厉害。

即使他刻意隐瞒身分但现在医院上下包括清洁妇大概无人不知独立病房住了哪号人物。

「楚妈妈喝口水吧!哭太久对身体不好。」虽然手不方便由温柔仍温柔地单手端了杯水过来。

接过白开水林秀女心疼地扶她坐下。「别招呼我了手都受伤还乱动万一废了怎麽办?」

「妈没那麽严重温柔的手只是脱臼而已医院用弹性绷带固定是以防碰撞再次脱臼罢了。」

有没有搞错?到底谁的伤势比较严重?楚天默感慨亲生儿子不如世交之女。

「小兔崽子你给我闭嘴你要是有温柔一半的体贴我给你做牛做马都甘心。」

林秀女忍不住大叹亲不如疏黍不如秣。

「做牛做马!少念两句我就阿弥陀佛了。」楚天默小声的嘀咕著。

「你说什麽?」林秀女耳朵特尖一点风吹草动都难逃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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