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国家的诗文暂且不论而眼前的情形天朝却已陷入窘迫之境。
不过更令人惋惜的是如今选手的所有作品中都不及薛璞和王笑言弃赛时候的那两首七律啊。
周昀峰握着薛璞的诗论心底百般思索到底怎么去怼这帮附庸风雅的文人呢?
而尘三岁却暗自里观察这个名不转经传的不世诗才。
突然周昀峰拍案而起他沿着会场环视正中的座位上坐着主持人和各路评审。
而左边坐着韩日诸国右边便是天朝选手。中央的展台之下站着的是各路诗文学子。
大家脸上喜忧参半一半是对好诗好文的溢美之情而另一半却是对天朝诗韵的担忧。
大老铁手里握着诗论心里犯着合计:“我虽然不懂诗但是总觉得我们的气势是让人比下去了虽然这几个人我都觉得不咋地但是这是为国出征怂了就是丢我们中国的面子啊!”
他瞧了瞧薛璞给他的诗论怎么也是能没理辩驳出来三分理不如自己先胡乱说上一顿给大伙想想对策。
周昀峰旋即一个箭步跳上台来有点后悔又想跳回去可是台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他又是退无可退。
叶老见得年轻后生自告奋勇帮助辩驳明面上不好想帮却也只好巧言以告:“哈哈哈年轻人诗文论述皆凭才学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没人会怪你。”
周昀峰甚是欢喜赶忙学着薛璞拱手的样子冲着叶老拜一拜只是不小心用右手抱了左手是个丧礼叶老神色不由一振:“这孩子似乎话里有话啊!”
突然又往尘三岁那里疑问的瞧去一声叹息摇了摇头。
尘三岁见得叶老眼神瞧他面有愠色不由得挺直腰部一副无所谓却又很自然的样子。
叶老问道:“小尘我与你家是世交你的诗文不错在后生晚辈中几乎算是头筹为何今日你却一言不发呢?”
“哦叶老也知道我两家不是我们几家是世交那为何仍频频向着外人。”
叶老笑道:“君子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况是卑劣小人到头来别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二人的对话中不难听出火药味叶伽蓝老先生和尘三岁必然有秘密。
大老铁向来敢想敢干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口就说:“依我看你们韩日两家的诗文都不好!有道是:诗总六义风冠其首。这情有大情小情真情假情。情志的表达都是老生常谈了我就不说了。
我得说说你们这个“风骨”问题。有道是:文以气为主这气有清浊之分。而这文章的“骨”就是文章实意文以载道你这文章的要表达内容你都说不好还谈什么天花乱坠的辞藻真是天方夜谭。
我们作文写诗啊就好比这画家画鸟!辞藻就是给鸟修饰的羽毛!你文采辞藻铺陈虽多你内容架不住就好比那个飞不高的野鸡徒有其表骨气却是软?趴?趴的!你看看那个日本选手的作品不就是这样吗?
今天两国论诗你拿出这样徒有其表玩弄文字的诗文我看还不如说点大实话用诗文说点道理说点有用的事情强呢~”
周昀峰哈哈一笑照着薛璞的诗论添油加醋一顿胡诌。无形当中反倒提高了苏丹洪诗文万紫千红全是花的地位。
叶老推了推眼镜颇为赞赏心道这观点出自《文心雕龙》啊看来这年轻人没少读书。
这写了好诗的日本选手气的不打一处来这诗她炼词结句少说也雕琢了一年如今三言两语被周昀峰一顿胡诌还有理有据的说的一文不值心底甚是不悦。
刚要辩驳:“这”
听得天朝选手的嘲讽韩方吴根在大喜笑道:“哈哈哈哈中方国真是天朝上国说的句句在理!哈哈哈看来还是我南棒国更胜一筹啊!”
周昀峰把倭国选手怼的心服口服心底开心心道薛璞的诗论还真有用旋即微微一笑正是我扮虎吃猪的好机会可不能让这个棒子得意。
不由得的喜形于色于是轻蔑笑道:“啧啧啧还瞧不起别人!人家小倭国好歹还有点文采你看看你呢?乌鸦站在猪身上啧啧啧。”
吴根在一脸懵逼:“我?我怎么我的诗难道不好嘛?”
周昀峰笑道:“哈哈哈都说了这写诗作文啊就像画鸟文采就是给这鸟修饰外观的羽毛。没有文采空有骨气这鸟就是秃毛鸡!
就好比我说一个姑娘好看我说她皎若朝霞灿若芙蕖的好还是说这个妞真俊的好?
你看看你们的诗文啧啧啧日方的有风无骨你们的有骨无风还说什么佳作!难道没看出来我们是在用诗文调侃你们呀!”
“你!?”吴根在一脸懵逼可是细细一想就算是对方在强词夺理但是说的还是让自己无法反驳。
周昀峰得理不饶人照着薛璞的书稿读到:“有道是这个字怎么念。奥!捶字坚而难移,结响凝而不滞。你写诗作文你炼字啊!你瞧瞧你那篇诗文你炼字了吗?你结响了吗?”大老铁其实也不晓得什么叫做炼字甚至还胡诌了一个“结响”照着薛璞的本子上一顿读。
反倒是令得吴根在汗颜:“的确的确回想那一片文章的确没有炼字而且这个“结响”是何意?”令得吴根在不由得深思。
韩方的朴步成和真不能赶忙呼唤队长归队省得在台前丢人。
陈浩鹏在台下看着周昀峰大杀四方心中犹然起敬真是个狠人。
本以为中方胜券在握谁知尘三岁突然一声冷笑走到台中:“哼!不对!周兄你简直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