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蒙森!你小子别太过分!”圣殿骑士们看不过去了他们用剑柄敲击盾牌发出哐哐的碰撞声。
克莱蒙森一扭身把剑指向圣殿骑士团的士兵“各位老爷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诸位少管闲事。”
“十个就十个吧。”苏文清叹了口气从袍子里取出一个沉甸甸的灰色布袋走过来递给克莱蒙森。
后者洋洋得意伸手过来接:“我要是让你老婆陪我你是不是也会乖乖地送过来?”
苏文清面无表情地松开手钱袋子落下来——但没有落在克莱蒙森的手上而是落向了地面。
克莱蒙森吃了一惊矮身去抓坠落的钱袋与此同时苏文清的右脚突然往前一步抵住克莱蒙森的右脚整个身体往前一送欺身靠近!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苏文清的左手已经反抓对方的左手手腕右手穿过克莱蒙森的手肘朝关节的反方向猛力一折!
清脆地“咔嚓”一声!
下一步苏文清右脚在地面上划出一道半弧左手抓着手腕仍然不放右手突地猛进一圈正中克莱蒙森的颈窝。
野马分鬃!
不野牛分鬃。
拳头上巨大的力道和胳膊骨折的痛感几乎同时抵达克莱蒙森的身体向后飞跌面孔逐渐扭曲——
“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他痛苦地哀嚎握着剑柄恶狠狠地再次扑上来。
苏文清双肩微沉一手前置一手抬高面沉如水。
白鹤亮翅!
克莱蒙森当头劈下一剑他显然也是个用剑的老手力道极猛有两把刷子人群中一片惊呼苏文清侧身让过待到他用力见老空手入白刃抓住他的右手手腕反拧再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
克莱蒙森摔了个狗吃屎手半剑摔出去老远。
这还没完。
苏文清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翻转过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他的身上扬起巴掌一个耳光狠狠地甩了下去。
“啪!”
手挥琵琶!
又一记反手抽了回来。
“啪!”
手挥琵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手挥琵琶手挥琵琶手挥琵琶手挥琵琶手挥琵琶手挥琵琶!
苏文清揍得起劲把这无赖按在土里揍得他妈都不认识围观的人们早就惊呆了形势在五秒钟内逆转三两下就把克莱蒙森打得失去了战斗力这个来路不明的灰衣男人强大得可怕。
苏文清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按在桌子上再“噌——”地一声抽出长剑。
“别忘了我们还在决斗所以我杀你不犯法。”
苏文清说然后把剑对着他的脖子猛地插了下去真是人狠话不多甚至不给克莱蒙森求饶的时间和机会克莱蒙森被打得大脑一片空白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就是我要死了——眼看着就要人头落地血溅三尺围观的平民不由地闭上眼睛只听到“咚”地一声用力之大长剑透穿木板。
街面上一片寂静久久无声。
直到某人惊恐痛苦的呻吟和嘶喊声再次响起来。
人们这才发现没有血也没有人头克莱蒙森居然还活着寒光闪闪的锋利剑刃擦着他的颈侧插进了桌子毫厘之差就能让他身首分离。
这无赖完全吓瘫了扑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尿了一裤子。
那个强大的灰衣男人呢?
人们再去找那个男人的身影那个人却早已鸿冥飞飞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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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他的钱袋还落在这里。”有人捡起苏文清遗留在现场的袋子。
“拆开看看里面有多少钱。”
“嗯……袋子里这是什么?黑黑的硬硬的。”
“别咬别咬!这是屎壳郎卷的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