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听。”白家夫人温温柔柔地点了点头说道。
“你的病很快就能治好了。”白齐鹿如此说道。
“我知道。”白家夫人并没有白齐鹿想象的激动反而是意料之中一般。
“你怎么好像提前知道了一样?”白齐鹿看着如此淡然的白家夫人傻乎乎地问道。
“我的病虽然难治但是既然你已经告诉我一定会找到方法只好我的那就没有理由治不好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白家夫人如此说道“楚梦枢永远相信白齐鹿的每一句话。”
此时无论是白齐鹿还是楚梦枢他们都不是什么在凤阳郡身份显赫的白家老爷和白家夫人了。他们仅仅只是一对能够互相想到彼此、信任彼此。每个深夜都能够互诉衷肠的普通夫妻而已。
普通到两个人念起对方的名字都会忍不住眉眼弯弯的普通。
白齐鹿此时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说些什么轻笑了一声就将楚梦枢揽在了怀里。或许男女之间的感情开始的时候有千万种原因但是最终能携手一辈子的大抵都是互相信任和崇拜的吧。
“梦枢一会陪我去一趟祠堂吧。”白齐鹿将楚梦枢揽在怀中现在的心境是他自从得知楚梦枢的病情之后所一直都没有的。
“好呀。”楚梦枢点了点头将自己的眼睛藏在白齐鹿的胸口之中一如两人初见时的那般场景。
长留国的乾汉城中刘成厚静坐在自己的书房他的身边是一个瞎了眼的老头。
“远山你说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对了吗?”刘成厚也没有看着瞎了眼的萧远山因为他知道他不可能从一个瞎子的眼睛中看到一丝一毫的波动。
“对错已经无所谓事情做完之后最主要的还是喝上一杯茶慢慢的等就好了。”萧远山在桌上的老地方摸到了自己茶杯喝了一口茶说道。
这是萧远山养成了十几年的习惯他可能因为是瞎子所以他对于自己所有物品的摆放都有着严格的要求。必须放置在自己规划的地方上不能偏差一丝一毫。
因为这样自己只要将所有的东西位置都记住就不会让人发现自己是一个瞎子了。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不是萧远山的真实想法但是刘成厚问他的时候他是这样回答的。
“对于凤阳郡的事陈路清始终就是我的一个心结。”刘成厚在这个任何事情看的比谁都透亮的瞎老头面前很少隐藏自己的情绪。
“凤阳郡的事是假心结是真。”萧远山如此说道“陈路清在任何人的心中都是一个心结包括在他自己的心里也是一样。”
“他为什么会回来?又为什么要回来?”刘成厚其实思来想去一直都搞不懂的就是这件事。
“王非不王龙马将相。国非不国兀自成魔。本以无争又佐惊柯。”萧远山似懂非懂地说道。
刘成厚听完一言不发眼神中的寒光万丈。
“四方云动我这个瞎子也要回去休息了。”萧远山看不到刘成厚眼中的寒光熟练地起身推门直接走了出去。这一系列的动作下来也真的让人看不出是个瞎子。
凤阳郡代富贵的别院之中。杀心已经到了他光着头活像个和尚。
“想在陈路清的手底下杀人你做好准备了吗?”代富贵看着这个除了脑袋一点都不像和尚的和尚问道。
“嗯。”杀心的话似乎很少听了代富贵的话也只是点了点头简单地应了一声。
“这次的事情很重要请务必按照我安排的去做。”代富贵知道杀心拥有着极度可怕的主见于是不放心地嘱咐道。
果不其然这句话杀心没有应声自顾自的一转身就离开了代富贵的别院。
代富贵看着这个相处起来让人很不舒服的和尚不由得骂道:“就这样活该让人把师傅杀了。”
吴昶确实含着笑安抚代富贵不要生气手中的白玉琼花扇随风律动一如吴昶的人一样含蓄而内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