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状况来的快去的也快过了一会温瑞再次恢复过来窒息感也消失不见仿佛刚刚一切都只是幻觉。
这种滋味太难受了温瑞那双丹凤眼里满是阴柔该死的南宫烨害他受此大罪迟早会把自己今天所受的全部还回去。
“三弟这是怎么了?”
门外温璟暄在一众女子的拥护下走了进来左手搂着西域美人灰蓝色的眼眸满是打趣。
温瑞蹙了蹙眉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退下。
原本还紧张不安的太医们顿时如释重负般纷纷退了出去。
温璟暄也让身后的女子们在门外侯着自己则搂着怀里的西域美人走了过去随意的坐在了一旁的靠椅上看着脸色苍白的温瑞不紧不慢道“南宫烨的手笔吧。”
温瑞没搭话反而看向他怀里的西域美人。
“你放心她是聋子听不到的你说是吧月儿?”
西域美人依旧毫无反应乖乖的躺在他怀里一双湖蓝色的眸子平淡如水。
温瑞这才放下心来不过想想也是按温璟暄猜忌的性格怎么会容忍他国细作完好无损的呆在宫里。
“的确是南宫烨拜他所赐这几天都备受煎熬。”
温璟暄玩弄着怀里人的头发听得出温瑞话里的恨意嘴角泛起一抹笑容“他不是很想要边防图纸吗那就还给他好了。”
“可是那张图纸我们派人很辛苦才得手的怎么能还回去而且我这种情况也不一定非得找他我已经派人去寻神医了”温瑞不是很赞同温璟暄的话他不信只有南宫烨才能解开身上的怪病。
“老三你还是看的太浅了抛开你身上的怪病我们可以用图纸跟他做笔交易就说是关于流鹰阁阁主的消息想必他会很感兴趣的。”
“那我待会着手写封信给他。”
安排好后温瑞再次把话题移到西域美人身上“二哥她就是西域派来的细作吗?”
知道温瑞担心的是什么温璟暄不紧不慢道“的确是不过我让人给她洗脑了对于一张白纸而言你说什么她便是什么当然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聋了比较好。”
在说这话的时候温璟暄脸上云淡风轻似乎只是在讨论待会吃什么但每一个字都透露出残忍。
“既然是西域的细作那肯定有接头人二哥你怎么不趁机一网打尽?”
“老三你还是太急了这当然得慢慢来才好玩几只躲躲藏藏的老鼠罢了。”
另一边南宫烨很快就收到了一封信。
宥站在一旁看着信里的内容说不惊讶那是假的但那个三殿下又怎么会认识流鹰阁阁主。
“主子我觉得这不太可信不像是三殿下能想到的。”
“你说的没错的确不是温瑞而是那个二殿下温璟暄”说到这南宫烨手指轻叩着桌面对于温璟暄的印象还是停留在那件事上毕竟实在是太深刻了。
宥蹙了蹙眉接着道“可二殿下不就是个风流皇子吗?怎么会想这些?”
“那可不是普通的风流皇子温璟暄这人不简单不用自己出手便能除掉自己所恨之人以皇上的名义把太子赶到了边境美名其曰锻炼太子意志以固民心。”
“你可别被他骗了温璟暄那人就是变态中的变态!”
陆廷轩推开书房门大步走了过来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看着两人神秘兮兮道“你们猜我查到了什么?”
“什么?”
“当然是关于温璟暄那变态的事啦西域那边排了个细作过去谁知道最后却有去无回也不知道那变态用了什么法子那个细作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对那变态可谓是言听计从。”
陆廷轩边说边找位置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整得跟大爷似的。
南宫烨眉头蹙得厉害看来他还是用了那法子。
“那主子我们需要给他回信吗?”宥看着陷入沉思的南宫烨开口道。
“回自然是得回的告诉他们七天后槟城见。”
“是主子”宥说完转头就走了出去。
陆廷轩略带感叹道“你说裕舟国皇帝文武双全怎么会有这么些奇葩的儿子该有心计的没有心计这不该有的反而心计满满的。”
司徒宏儒那边至从拿到图纸就无心再去逛其他地方直接打道回府。
进了工具房便是一天一夜也没再出来过。
看着桌上已经成型的铜锅司徒宏儒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外头已经日上三竿了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呆了一天一夜了。
司徒夫人在外头准备敲门打算给他把早餐拿进去谁料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看着满脸憔悴的司徒宏儒司徒夫人不由得有点心疼“你好歹出来吃早餐呀每次一干活就做过头也不知道自己出来寻些吃的。”
“不了我待会出门有事暂时就不”
还不等司徒宏儒说完司徒夫人把早餐放在了院子的石桌上走过来一把扯过他的袖子语气满是恼怒“一天天的我就差把你当祖宗供着了司徒宏儒我告诉你要是你不把这碗粥吃了我就不让你出这院门口。”
“可我”
“吃!”司徒夫人恶狠狠的瞪了眼司徒宏儒直到他拿起碗开始吃这才作罢。
“司徒宏儒你说说你都老大不小了非要我吼你才吃幸好恬儿和博儿由我带大才没那么操心。”
司徒宏儒哪敢反驳半句话只得低着头乖乖吃完碗里的粥。
“夫人我吃完了那我先走啦?”司徒宏儒把空的碗放回在桌上眼里满是期盼。
“去吧去吧”司徒夫人无奈的挥了挥手还不等她反应原本坐着的司徒宏儒一个箭步就冲出了院门。
谁知刚出去没多久司徒宏儒急冲冲的又跑了回来进了工具房捣鼓了一会。
等他再次出来时手里多了个麻布袋不知里面装了些什么再次急冲冲的又跑出了院门。
看得司徒夫人又是好笑又是无语“真是不让人省心跟个猴似的。”
刚出府邸的司徒宏儒鼻子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看了看头顶的太阳今天也不冷啊难不成他着凉了?
不管了不管了赶紧去找郡主才是正事想到这又加快速度脚步往薛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