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不能就此沉浸悲痛之中。
服了药她乖顺的盖好被子养精蓄锐才能够报仇雪恨!
宁流莺睡下了未曾看到门外透着窗户缝凝眸盯着她的元褚枫。
一旁的沈洲打着伞幽幽道:“毒素攻心经脉混乱她体内的武功倒是全被那毒融个一干二净好在殿下把她扔进这药缸里救回一条命来只是不知道她还会不会继续寻死。”
“不会。”元褚枫笃定道“她现在不像之前如一个没了灵魂的木偶人一样了无生气起码这一次她自己乖乖吃药了。”
“她应当是失忆了。”沈洲道“整个人虽然还是浑浑噩噩但起码有情绪像个人还会为那个死去的孩子说对不起。”
元褚枫眼底隐隐阴鸷袖中的手紧了紧最终没有再提什么抬腿步入雨中沉声道:“继续盯着本王被她骗怕了。”
宁流莺一改往日的模样变得尤为安静恭顺试图用行动证明自己已经不是那个怀有不轨之心的宁流莺了。
尽管这模样元褚枫乐意见之但其他人并不愿意。镇南王府后院姬妾众多大多都是各国亦或者朝中大臣送来讨好镇南王的美人他一概不挑悉数收下只是光留着人从未留宿过。
宁流莺却是一个意外不知用了手段让镇南王上了套更是怀了孕尽管后来孩子没了事情败露但镇南王似乎为了报复她所为时常强迫宠幸。
所以她在其他美人眼中完全就是个劲敌巴不得早日被镇南王赐死了。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
宁流莺正坐在床前绣着一块帕子打发时间抬眸看去来人一身精美华服步摇晃动面容精致倨傲。
这一位乃是当朝首辅送来的美人竹绣依仗着自己以首辅义女的名字在后院里颇受阿谀奉承便也得意得尾巴都翘起来了。
“贱人在这装什么闺中大小姐呢不过是个放荡形骸的下三流罢了!”竹绣嗤声讥讽眉梢之中皆是鄙夷。
宁流莺冷眸扫去不由回驳道:“你我皆处镇南王府的后院若说我是下三流岂不是在说这镇南王府是窑子不成那镇南王殿下…”
话未说话但所有人都知道后半段是什么。
竹绣脸色铁青难看俨然是在说她侮辱镇南王府侮辱王爷。
“好一个尖牙利嘴又回到以前那个宁流莺了呢!听说你失忆了我看又是你这贱人使得把戏。”竹绣居高临下的盯着宁流莺被她眼神一剐下意识的摸了摸耳朵。
曾经她也是来挑衅结果差点被毁容那暗器偏了几分划伤了她的耳朵。
而如今她打听到宁流莺中毒颇深武功皆废她还怕区区一个废人不成?
竹绣眸光阴沉抓起一旁的银片朝着宁流莺脸上划了过去饶是宁流莺身体本能的反应依旧在脸颊上划开一道轻薄的口子留下了一串血珠。
“姐姐你若要除了她不必如此心急。”见竹绣还不甘心一旁随行而来的月芷拉住了她转而在耳畔耳语几句。
竹绣眸光一亮宁流莺心底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当天傍晚时分宁流莺被几个粗使婆子一把擒住压着去了善宁堂一把踹在了地上。
“宁流莺你可知罪?”最新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