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沫一退再退直到退无可退贴到了墙壁上。
"秦衍!你做什么!"南沫双手要去挡男人靠过来的身体。她还没有找他算账呢这男人倒是已经开始得寸进尺了。
"我现在受着伤呢可以做什么?"秦衍扬唇又冷又魅的那种顺势的抓了她的手臂压在了头顶他嗓音微哑的问。
南沫动了一下可因为与秦衍离的太近。她一个成年人当然不会去惹火只能拿眼睛瞪着这个过份的男人。
想一想她还是觉得委屈的。
他做什么事情往她这里连一个报备都没有的。
秦衍靠近她他的气息在她的耳边清浅灼热"想我没有?"他问。
"没有!"南沫的话刚刚说出口突然被男人堵住了嘴唇…
这些天里那些难过那些失去互相的交缠着…
过深过热理智都被丢去喂了狗。
记忆里从认识到现在几年的时间里。他们接吻的次数曲指可数而这一次是最长的一次长到嘴唇麻木。长到忘记时间…
南沫迷迷糊糊的直到不知道吻了多久秦衍慢慢的离开了她的嘴唇她的那些个理智。才慢幽幽的荡了回来。
秦衍的手掌碰到了她的腰将她带近怀里视线顺移着她的那套衣服往下轻笑了声。"如果不是现在不行我…"
"你想都不要想!"南沫的手抓住了男人脖颈处的病服领口那力道却像是被抽干了一般"像你这种不顾自己的孩子不顾…"
后面的话她顿住了不顾什么?
她什么身份来着?
"不顾自己的孩子不顾自己的老婆?就去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去赌是吗?"秦衍听到她突然顿住的语气一字一句的顺着她的话接了下来那双眼极深的望着南沫。
南沫听到他说"老婆"这两个字一时心里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感受但有那么一些让她想要翘起嘴唇但被她给忍住了她别开脑袋不跟他的视线对上"你不要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我不是你女朋友也不是你老婆。"
"那我岂不是太惨?"秦衍说。
南沫:"???"
"我的人我的心包括我的儿子都给了你好歹也是被你睡过几次了却连个名份也没有?"秦衍微微的眯着眼他的手威胁般的按在她纤细的腰身上。
"秦衍!你不要得寸进尺!"南沫不满"占便宜的还不都是你吗?"
秦衍微微扬唇那笑极容易将人蛊惑神情也是十分的认真"既然我占了你那么多的便宜那我给你名份你要吗?"
那我给你名份你要吗?
那话窜进了南沫的耳朵里面激的她心脏跳了一下她抬头看向秦衍却见男人的眼睛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如果她说要他或许就会立刻去准备他们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