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元伸出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并不戳穿追问脱光了衣服坐进浴缸里打开水阀。
水阀里流出的水慢慢填充浴缸漫上他精壮的身体。
阮舒站在一旁注意到了她在他后背和肩膀上留下的抓痕和齿印尚未完全消褪。
不过他的背后原本就有不少的旧伤痕。
之前一直都是抱着他的时候手心曾经摸到的触觉真正这样近距离地看倒是第一次。
相较于他腹部的那个枪伤留下的疤痕背上的这些简直小巫见大巫并不明显。一方面是因为伤痕本来就小估摸着是什么长年累月下来积少成多的;另一方面是因为肤色的缘故遂并不清楚。
他的双臂摊在浴缸两侧左手臂上还有一道疤痕比较新一点阮舒记得是不久前的某个晚上他半夜回来的时候一起带回来的当时是栗青帮他包扎的伤口。
“嗯?”她太久没动静傅令元自喉间发出询问。
阮舒收回视线取过毛巾搬了小凳子坐到浴缸旁边把毛巾伸进水里浸泡再捞起覆到他背上“三哥真会享福我这辈子还没这样伺候过一个男人。”
傅令元似是读懂她的心思不禁轻笑“所以傅太太愿意屈尊降贵完全是把这件事一起算进你的合同义务里?”
阮舒微弯唇角不吭声算作默认。
“那我可得多找一些‘合同义务’来使唤傅太太。”
再次感觉到他心情的愉悦。
阮舒往他的背上抹沐浴露尝试性询问“三哥昨晚的事情办得很顺利?”
傅令元淡淡地“嗯”一声。
“这次倒是没负伤回来。”阮舒揶揄“看来十三的武力值很高。”
傅令元没再出声阖着眼睛似在小憩。
阮舒便也不再找话题。
令她意外的是说是擦背还真只是让她帮他擦背而已。她抓着毛巾刚碰上他的胸膛傅令元便睁眼握住她的手勾了下唇“辛苦傅太太你也可以去洗澡了。否则再擦下去会发生什么我就不好说了。”
“那三哥自便。”阮舒求之不得将毛巾交回给他一只脚跨出浴室的时候似才想起来回头对他璀然一笑“对了恭喜三哥很快就要升级当父亲。”
傅令元微微怔一下阮舒却已经从外面带上浴室的门。
从主卧出来冷不丁在过道上看到佣人阮舒本能地询问“怎么了?”
“栗青有事找先生。”
佣人显然是等着阮舒帮忙进去告知。就像之前那样。
然而阮舒只是瞥了一眼主卧的门事不关己地走去客房了。
佣人正打算自己去敲门傅令元却是率先从房间里出来身上穿着浴袍头发尚在滴水唇线抿得有些紧径直迈步下楼。
“老大!”等在楼梯口的栗青立马迎上前去未及他汇报情况先见傅令元眸子黑沉沉地眯起“把这两天负责守卫的人全部处理掉。”
栗青脊背一僵。
如果真的全部那人数可就……
他试图说情“老大……主要是因为刚好有一个兄弟是之前从那边跟过来的认得裳裳小姐所以才没敢拦着……”
“你确定只是因为巧合而不是混进来了异类?”傅令元冷笑“栗青你跟我几年了?”
“我明白了老大我这就下去办。”栗青几乎是一瞬间躬身垂头——宁可错杀一百不能放过一个。这是傅令元震慑人心的原则。
“还怀孕是么……”傅令元冷笑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