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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既然失眠,来做点其他事(1 / 2)


x 直到说出这三个字之前她的外表给阮舒的印象应该是个温柔端庄的传统女性。

而现下她几乎连平平淡淡的语气都不变一下笑容也始终挂着仅仅轻轻翻了翻两片唇瓣就直截了当地表达出……命令?

阮舒不晓得傅母的本意是抱着怎样的情感色彩。但这是一个祈使句祈使句只能听出命令的口吻。

许是见她沉默不语若有所思傅母又加了一句算是道出理由“阮小姐你不适合我们老三。”

阮舒应声轻笑“伯母您很了解我?”

傅母笑着摇头否认“我确实并不了解阮小姐。”她话锋一转“但我很清楚老三身边的位置不应该是留给阮小姐的。”

“为什么不应该?”阮舒笑着追问“不应该是我那应该是谁?”

傅母仍维持端庄含笑的表情并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转口问“阮小姐你嫁的果真只是老三而不是傅家?”

明明是在质问她却连语气都依旧温柔像是一种融到骨子里的涵养。

阮舒掂着心思正色回答“我嫁的是傅三。”略一顿她也转话锋“但傅三和傅家之间的关系是我无力也无法斩断和阻隔的。”

这样有点狡辩的意思。不过也是事实。她没想攀附傅家她只是和傅令元做交易。

傅母拿起小匙轻轻地在咖啡杯里搅动“据我所知阮小姐有很多更好的选择。为什么选择了我们老三?”

所谓“很多更好的选择”显然是在指她的桃色传闻。而这个问题本身探寻的是她和傅令元结婚的“别有意图”。

阮舒自然不会老实相告但也扯不出谎来说是“真爱”撩了撩耳畔的头发挑了个比较靠谱的答案出来应对“年轻人的冲动。”

傅母的神色间闪过意外。

阮舒弯弯唇角补充道“我们彼此都觉得可以在一起把日子过下去。所以决定尝试。如果过不下去了再另外说。”

这一句算是提前为一年以后她和傅令元合约期满结束婚姻而铺路。

傅母面带笑意“阮小姐倒是不怕自己的青春年华被耽误。”

“青春本也就没剩多少。”阮舒自我调侃。

“阮小姐你不该在没剩多少青春的时候还草率对待自己的婚姻。”傅母语重心长口吻间是真诚的满满的善意“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

这样的善意令阮舒心头微恻无端端默了一默。

在她这稍一沉默间傅母的话继续“阮小姐跟在你母亲嫁进林家前生活很艰难吧?可是在林家的日子也不见得多好过吧?”

阮舒眯了眯眼很快恢复温和的形状淡淡一笑“伯母把我调查得很透彻?”

傅母微笑着否认“背后调查人的隐私极其不尊重人我不做这种事情。我只是对阮小姐做了最基本的了解。其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

阮舒没接茬。

“我们家老三有多难管教阮小姐肯定有所耳闻。阮小姐若跟了我们老三怕是往后还要继续吃苦头。希望阮小姐能慎重。”傅母莞尔话闭便从沙发椅里站起身来告辞“感谢阮小姐抽空来坐这小一会儿。”

阮舒跟着起身微微颔首“伯母慢走。”

隔着落地窗往楼下望咖啡厅门口傅清梨迎上傅母母女俩说了两句什么傅母坐上了候在路边的车。

阮舒凝眉目送车子驶离待喝完杯子里的柠檬水下楼迎面碰上打算上楼来找她的傅清梨。

“三嫂。”她仔细打量她的神色似乎很想知道她此刻的情绪。

阮舒看进眼里微微笑“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你三哥还在等我。”

傅清梨捣蒜头似的点头“我就是进来再和你打个招呼我也要回局里值班了。三嫂你尽管去三哥就拜托三嫂你照顾了!”

路上阮舒在昨天的商贸区停留买了一盅汤才去的傅令元那儿。

进门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视打开着在播一档嘻嘻闹闹的综艺节目音量开得不大不小将阮舒打招呼的一声“三哥”给掩盖掉。

将汤盅搁餐桌上她走向沙发。

傅令元趴在沙发上双手枕着脑袋面朝电视机的方向阖着眼睛貌似睡着了。

他的上半身还是和昨天一样赤裸着。

想想的确暂时没办法穿衣服容易碰到伤口。

阮舒走过去弯腰察看他背上的伤。

血丝基本已经凝固伤痕的边角处开始结起薄薄的痂。而比较深的口子横在那儿像是红色的大虫向外翻卷开来染上药水和药膏的颜色后显得更加狰狞。

她忍不住伸手指尖轻轻触上去。

“你是不是对各种伤口都抱有强烈的好奇心?嗯?枪伤刀伤鞭伤。”傅令元的揶揄传出嗓音有点沙哑、粗粝。

同时自她指尖传递上来他滚烫的温度。阮舒不禁拧眉“三哥你发烧了?”

傅令元清了清嗓子不甚在意地“嗯”一声“很正常发烧代表伤口在修复。让它烧会儿反而好得快。”

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阮舒失笑道“我给你买了鱼汤。”

“好。”傅令元应。

阮舒走向餐桌帮他将汤盅自塑料袋拿出来再抬眼皮子却发现傅令元并没有过来。

不解“你不打算趁热喝了么?”

傅令元单手支起脑袋自沙发上扫过来闲散的目光“傅太太我以为你懂。”他扬眉“我现在是个发着烧的病人浑身无力。”

阮舒“……”他刚不才对自己的发烧无所谓么……

略一抿唇她端上汤盅带上小碗和汤匙走回到沙发前将东西悉数搁茶几上。

傅令元的身体朝里挪了些给她留出位置。

阮舒顺势落座向茶几倾身用汤匙从汤盅里盛了一部分的汤水到小碗里然后端起小碗用汤匙从小碗里舀起一小勺。

“吹吹有点烫。”傅令元提醒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睨一眼他好整以暇的表情阮舒低垂眼帘应他所求地吹了吹汤面才将汤匙递到他的嘴边。

傅令元眼里的笑意荡漾张了嘴。

在将第五勺送进他嘴里之后阮舒倏地开口表情风轻云淡“今天你母亲来找过我。”

傅令元好像未将其太当回事儿咽下清香的汤水不咸不淡问“聊什么了?”

“问我们结婚的原因。”

“你怎么说?”

“当然是因为爱情。”

她话音未落他便哧一声似笑似嘲弄“很好。伟大的爱情。”

“她要我离开你。”阮舒继续掀嘴皮子。

“然后?”傅令元语调懒懒。

“自然拒绝。”阮舒勾起唇角。

“噢?”

“她没有给我巨额的支票也没应允我诱人的条件我什么好处都捞不着当然是和三哥交易更划算。”

说这句话的时候阮舒正将新的一口汤递送到他的嘴边。傅令元闻言滞了一下挑眉“这么说如果她给你支票允你条件你打算和我这边毁约?”

“不是。”阮舒故意顿一下狭长的凤目闪烁出透彻的光亮“我会带着她给我的支票允我的条件到你这里让你加注更大的筹码好留住我。”

傅令元不禁笑出声笑声朗朗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细腻的脸“傅太太你怎么就这么会打算盘?”

阮舒坦然接受夸奖将汤匙探进他的嘴里不疾不徐道“我是生意人只讲利益不讲感情。好比我们的这桩契约婚姻也是只性不爱各取所需。”

傅令元噙着笑意微微眯起眼指腹从她的脸上滑到她的唇上抠了抠不做反驳。

一盅汤终是喂完阮舒将收拾好垃圾提到楼下丢掉再返上来沙发上的傅令元又找她过去“到了换药的时间。”

暗示之意明显。

他还真是使唤她使唤上瘾了。

她瞥一眼他的后背。他现在的情况是动作太大就容易牵扯到伤口确实需要有人帮忙才行而且有些位置他也够不到。

医药箱就在桌面上摊着密密麻麻的全是药阮舒随意瞅两眼辨认出多以治疗外伤为主。心思微凝她伸手拖到将医药箱拖到自己面前问傅令元“该怎么换?”

“先帮我擦个身体。”

阮舒“……”

傅令元一副认真的样子解释“伤口不能碰水。我现在发着烧头晕起不来。”尔后斜斜勾唇“当然如果你愿意帮我洗澡更好。”

阮舒双手抱臂扬扬眉梢“三哥找我来是当保姆的吧?”

如是说完她还是转身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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