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他再次重复声音却比刚才更冷了。
鬼鲛站在几步之外看着这两人相互僵持嘴角一咧饶有兴趣的意味。
陶夭一咬牙恨恨地说到:“你还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啊?!给我乖乖在这里站着!”然后转过身来对着那些喧喧嚷嚷靠近来的人群“s(度)h(度)i(度)t!老虎不发威你们拿我当什么了?!”说完用苦无把袖子划开一道撕下一根布条三下五除二地把披着的头发绑成马尾。
说鬼鲛目瞪口呆有些夸张但说他油然而生一种惊悚感却决不为过。他足足看了她三秒这才回过头问鼬:“她刚刚说了些什么?”
鼬不语。
其实温和的人发起脾气来比平常就爱发脾气的人要可怕因为那是一种积蓄力量的爆发。就像节日的鞭炮声不觉得有什么然而深夜里的鞭炮声却能把人吓出心脏病来。
于是陶夭在沉默中爆发了。
“火遁?凤仙火之术!”
火种四面而起一切阻碍俱被焚烧周围一片再无阻拦之物。
“水遁!”
一片汪洋。
有笑声传来:“还以为你有什么特别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陶夭却好像没听见一样自顾使出下一招:“土遁!”
水遁之后地上的一层土已被浸湿成为了泥。陶夭的土遁是把地上的土都翻了一遍水趁着空隙渗入地下。泥水混合成了一片沼泽。
“哈哈我倒要看看你接下来怎么做!”
伴着笑声三个身影踩着村民的肩膀跃出沼泽之外。站在那里抱臂而观。
“看来她是一个新手呢刚刚一个人都没有杀。”
“太过天真!”
“术的范围倒是蛮大的。”
“哼他们这是白费功夫我断定他们的手里剑和苦无早就扔完了。”
“呵呵所以接下来才叫人期待……”
陶夭果然没让他们“失望”。
她手里忽而多出一把苦无跃起射出每一只都牢牢插入心脏分毫不差。
“鼬你看到没有……”鬼鲛再次惊异了。
鼬当然看到了:那些苦无晶莹剔透不是铁是冰。
“她有血继?她的血继觉醒了?”鬼鲛觉得实在是诡异但是又有些惊喜。
有人比他更惊讶或者说是惊悚。
鼬瞬身挡在他们面前。
“你……”这样说着惊慌之间他们已经犯了最大的忌讳顿时天旋地转再次看清面前男子的脸时他们已经瘫软在地手脚不能动弹。
“你……是幻术。”三张脸是惊恐交加耳边最后的声音是冷淡的不紧不慢的:“火遁?大火球之术。”
鼬返回来时看见鬼鲛走到陶夭身后拍拍她的肩笑着说了句什么然而她却忽然反手刺出苦无。苦无的下端马上映出鲜红。他心下一紧赶了过去。
鬼鲛脸上的笑霎时僵住他厉声问道:“陶夭你这是干什么?!”
陶夭缓缓回头看到他眼神由紧放松一头倒了下去。
“陶夭!”“陶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