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花绝对有问题你别忘了陶雪还在这家医院。”我严肃地提醒我这个傻乐呵的父亲。
我爸愣了愣反应过来后他有些不敢相信地问我“你的意思是这花是她送来的?”
我就是这么想的刚才我一直觉得花不对劲联想到了陶雪以后我才确定了是哪里不对劲就是这束花散发出来的花香之中夹杂着一丝丝的药香。
我爸作为一个大病初愈的病人才刚刚手术完如果吸入一些不明的药物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爸你先别生气一周后我们应该就可以回国了换国内医院复查和后续治疗应该是没问题的。”我安抚着我爸。
“嗯。”我爸脸色不太好但还是听我的。
那束花被我扔掉以后只要我不在我爸在休息的时候就会有人重新送一束过来我叮嘱过医院的人甚至是护工但是很奇怪一模一样的花总能出现在我爸的病房里。
陶雪就像一个幽灵一样总是趁虚而入。
我选了一个时间故意假装出去了而我爸则是假装睡觉等待着送花的人出现。
大概在下午三点左右一个身影出现在了走廊上手里还拿着一束乳白色的花和这几天出现在我爸病房里的花一模一样那人无论是体型还是走路的姿势都很像陶雪穿着一身黑色的冲锋衣戴着鸭舌帽看不清楚面容。
就在她进入病房后我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我爸同时也醒了过来。
那个女人转身就想要走但是被门口的我拦住了“你是谁?”
“你们想干什么?”没想到鸭舌帽下出现的是一个外国女人的脸她用英文愤怒地质问我们“你为什么挡住我的路?”
“你是谁?这花是谁让你来送的?”我转换成了英文冷声质问这个女人。
“我只是受人所托每天来送花而已请让开!”女人十分生气地答道随后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证国外的跑腿平台工作人员而已。
我真的觉得很意外我以为我会等来陶雪。
当我再询问她一些情况后她给出了一些信息有人在平台上下单让她每天去一个固定的地方取一束花送来这个病房至于送来的时间由下单人通知。
我很肯定那个下单人就是陶雪只是我没有证据。
“爸我们这两天就出院回国吧。”我对我爸说道他的恢复情况不错非要坐飞机回去的话也是允许的只是回国以后就必须尽快住院继续治疗一段时间再彻底出院。
“好我在这里也待不惯国外没有家里舒服。”我爸知道我在担心什么毕竟是异国他乡有些问题不是有钱就能解决的还是要在熟悉的地方最有安全感。
在询问过医生出院事宜后我们又在医院待了几天但是这几天没有花再送过来。
结果我们刚回到国内准备出发去医院时裴珩一个电话追了过来“你们人呢?”
“什么人呢?你在哪里?”我似乎猜到了什么心里“咯噔”了一下。
“你爸怎么会这么快就出院回国?”裴珩似乎很无语“许知意你现在是什么事都不打算通知我一声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