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他想继续往前走去听一下是否还有别的动静。
至于另外两人也许是被他的话给刺激到了都想表示自己没有醉于是也轻手轻脚的跟了上去。
没多久那声音再次出现年轻男子听得非常仔细也许是他平日里经常幻想着有一天能来个英雄救美啥的所以整个过程都显得非常熟练就连身后的两名伙伴都不由的惊叹一声。
“你们仔细听是不是真的有女人的哭泣声?”年轻男子道。
虽然另外两名同伴也不太相信这是真的可乍一听隐约间的的确确有个女人在不停的哭泣和求救。
主要是因为他们两人都喝了不少酒醉意正浓谁都不会去在意附近的动静。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武士刀男子道。
“再靠近一些等我们找到具体位置后再做打算。”另一名穿着忍者服的胡渣男子寻思道。
他对这个村子相比那两人都要熟悉所以当他听见女人的求饶声时恍惚觉得这个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了。
于是三人一拍即合很有默契的继续往前探去。
虽然他们三个都是流浪忍者即便此时此刻无情的离开也绝不会有人站在道德制高点去对他们指指点点。
何况他们本来就是流浪忍者今天这个村子明天那个村子居无定所拿钱办事别说只是碰巧路过就算有人光明正大的当众劫持人质他们也有不动手的理由。
没钱的亏本买卖谁愿意去做?
在大部分流浪忍者的世界观里每一次出手都是有风险的。
没人愿意让自己身临险境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
但是他们却共同有着这一份热心即便他们三个都是抱着最后或多或少能捞一笔小酬劳的心态。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他们都是流浪忍者没人愿意做亏本生意。
没过多久他们就找到了疑似女人声音的源头。
当身穿忍者服的胡渣男子在见到那个女人时顿时脸色一怔想不到果然是那个可恶的势利女人。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就算你每天跟我同床共枕我也愿意只要你饶我一命求求你了……”
女管事被注射了肾上腺素后又被吊着生理盐水此刻无论是精神层面还是身体情况都只觉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这种感觉如同连续十几天二十几天不曾睡觉一眼很想闭眼却怎么也睡不了就连最起码的哭饶声也变得无力和绝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