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杀人者死是能够进行对等执行的;那么偷盗和欺瞒又该如何呢?让大家去偷盗他的东西去对着他说谎话吗?
而等到众人有了将不致死的罪责转化为一定时间的无偿劳动这样的思想。
之后才能够方便他们更好地处理蜥蜴人俘虏的情况。
只有他们意识到了罪与罚的概念。
阿贝斯之前安排艾尼维亚帮忙宣传的【不要虐待俘虏】的事情才不会成为一句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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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之中刚刚加入不久的女士带着审视的眼光扫视着下午和晚上刚刚发生自己目睹的事情。
让人……摸不着头脑。
自己为了它的安危而假意加入其中究竟是否在正确的选择呢?
这位全身都被裹在黑色长袍里面的女士把玩着之前插在头上当发髻的有着霜雪图纹的短棒。
然后她紧张地看向了帐篷外面由她带来的那匹高头大马。
透过伪装的魔法她能够看到后面那如同鹰隼一样的钩嘴。
魔法兽是聪明的通人性的存在。
正因为如此自己才能够在从高空中一跃而下的时候被它拯救。
聪明的狮鹫判断出来这个从法师塔里面跳出来的女士和那伙将它的主人变不见了的老家伙们不是一伙的。
万幸他们一人一魔法兽成功逃离了。
不幸的是酸咒在最后命中了狮鹫的后肢。
这个该死的由那个老温斯顿发明的咒语。
不同于酸液飞溅这样粗糙的戏法攻击老温斯顿改良升级后的酸咒更接近于诅咒的程度了。
这恶咒可怕骇人又康复缓慢。它在中咒的瞬间就开始感染而且效果很难逆转。
它会一点点一点深入皮肉、骨骼并且在接触到血液的时候让血液瞬间沸腾。
更为让人恼火的是如果直接切掉然后使用治疗术的话伤口并没有消失。
她需要时间和碱性的魔法植物。
而现在她的通缉令应该已经开始在小王国境内派发了。
正因为如此她才会选择降落并且寻找一个能够让自己歇一歇脚的队伍。
在空中目睹到一群正在修筑临时堤坝的“劳工”后她就操控着狮鹫降落了下来。
将伪装成高头大马的狮鹫作为见面礼并且提出了加入其中一起行动的说法。
然而等到目睹到阿贝斯站在众人最前方演讲的时候她才有些愕然。
怎么是这个家伙这人不是派迪将军雇佣的用来对付蜥蜴人的冒险者吗?
现在自己当时被他砍了一刀的腰腹部还在隐隐作痛。
从来没听说过哪个冒险者手下能够有着数百人的“大军”的。
哪怕其中一多半都是干着后勤工作的非战斗人员这情况也和通常冒险者该有的配置不对等了。
而在那之后这家伙提出来的一切缴获归公和不要虐待俘虏之类的口号就更是让她感到意外。
一些新奇的思想。
在旁敲侧击地询问之后她才明白自己加入的不是什么修筑河道的劳工也不是什么大型商队。
他们的领导者也就是有着金色眼睛的那个男人自称是千年前的古代英雄阿贝斯·格兰德;
那个自己最初遇到的银发少女是梅尔斯家的女儿;
他们的目标是对骑在人民脖子上的人发起对等的报复之火。
一个又一个消息惊讶地她说不出话来。
冰凪女士在逃离王都后的第三天加入了一个当前目标大概率是要推翻小王国统治的义军。
“坏事了我坚持不接受老温斯顿的邪说就是因为我准备当小王国的良民啊……”
现在自己还能是良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