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木兰当然清楚严洪被曹新卫所杀可这件事不能实话实说她淡然道:“严洪的确来过不过我父亲不愿见他。”
圆融叹了口气道:“看来我那侄儿已经遭了毒手也罢既然生不能见人还望两位垂怜告诉我他尸体的位置严家只有这一脉骨血贫僧只想将他安葬了。”
圆融的目光转向许纯良道:“许先生是吧严洪是我的俗家侄儿我知道他得罪了你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告诉我他的下落。”
听顾厚义介绍了一下医院的大概情况夏侯木兰就已经估算出他们的利润不低其实各行各业都面临转型的问题夏侯木兰手握大笔资金近些年投资了不少的医疗项目不过都采取分散投资的策略投资综合性医院过去还未曾有过。
夏侯木兰暗叫不妙果然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她不露声色道:“人是会变的你不了解现在的疲门也不了解我的父亲武援义丧失理智的行为已经危及到疲门的安全是我代表父亲做出的决定。”
严洪死了他的两名同伙被许纯良点穴后扔在面包车里等到了时间穴道自动解开联系不上严洪那两人料定出事了他们商量了一下又折返回头去找圆融。
傅学东抿了抿嘴唇其实他现在已经有些后悔冲动了但是嘴上还不服软:“他一个大男人受点委屈也不能消沉下去应当挺起胸膛做人不然怎么给我做表率。”
夏侯木兰道:“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亲手把那封信交给了父亲。”
圆融道:“门主不会如此绝情若无十足的把握我也不会写那封信当年我曾经救过门主的性命他亲口答应我他会为我做三件事只要我开口无论多难他都会办到我已经求过他两件这是之后一件。”
傅学东道:“不是我是怕您骂我还把这件事告诉我爸妈。”
圆融道:“门主欠我两条命按理说我求他他不会拒绝除非有人不肯把信交给他。”
圆融双目迸射出逼人的寒芒:“门主现在是生是死?”
夏侯木兰道:“我父亲拒绝他之后他就走了我也不知他去了什么地方。”
许纯良道:“我对赚钱没有太大的渴望我追求的是成就感。” 夏侯木兰道:“凡尔赛。”
许纯良道:“大师我真不知道他的下落。”
夏侯木兰道:“真是脚踩两只船的高手一边吃着大锅饭一边还开着小灶你是两不耽误不过你要是专心经营这里把这里发展壮大岂不是赚得更多?”
傅学东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许纯良最近他爸心情不好老妈又回了娘家家里洗衣做饭打扫都落在他身上了昨晚傅国民又喝多了吐得到处都是傅学东看不惯他的样子抱怨了两句结果傅国民抽了他一个大嘴巴子有生以来老爸还是第一次打他。
“别啊我外公病了我不想她担心。”
傅国民渐渐回忆起自己的确打了儿子一巴掌心中越发懊悔他拜托许纯良一定要看好儿子他现在就去高铁站亲自来东州接儿子。
“说说吧到底什么情况?”
许纯良笑道:“这位大师是不是找错人了?严洪把我带到木兰种植基地然后我就放了他以后再也没有见过。”
傅国民总算打电话过来了向许纯良说了声抱歉他手机没电了刚刚才充上。
傅学东一气之下这才跑了出来本来想去外公那里的可后来想想他这么大了完全可以自己养活自己过去跟师姐姬佳佳聊天的时候她无意中说过如果傅学东不想上学了以后可以跟她一起做生意这才过来投奔姬佳佳。
圆融道:“夏侯小姐现在您面前的是圆融和尚不是什么严先生您在这里更好前几天我写了一封信给严洪让他拿着我的亲笔信去找门主帮忙不知您有没有见到严洪?”
圆融来到他们面前施了一礼道:“两位施主老衲圆融乃苍黄峪金光寺的僧人。”
许纯良道:“怕她担心还离家出走?可真有你的你高中都没毕业去打哪门子工?找姬佳佳都不找我何着你就没信任过我这个师父。”
夏侯木兰和姬佳佳点菜回来了许纯良让傅学东先吃着这孩子饿坏了刚开始还有些矜持没多久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许纯良都感觉这老和尚厉害凭着并不完整的信息已经推测出了结果。
夏侯木兰冷冷道:“我父亲好的很门中的事情也没必要向你解释。”
圆融道:“我再问一遍严洪的尸体在什么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