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边城京城相距甚远且古代通讯工具有限再加上周然一直都待在边城并不清楚长公主有几个女儿所以才给了殷彩蒙混过关的可能。
但是。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司静是司长克的女儿能到现在才被发现已经算瞒得够久了。
这一关不好过殷彩上前半步挡在司静身前沉声说道:“她七岁那年过继到了我母亲名下时就已经不是司长克的女儿了。”
“过继算什么数?”
“不算数吗?”
殷彩当即反问。
见她一副丝毫不肯退让的样子周然气得头疼挥了挥手不容辩驳的说道:“我不想跟你扯嘴皮子功夫总而言之一个叛徒的女儿绝不可以待在兵营!”
听到这话。
殷彩冷笑一声抱着胳膊说道:“好她走我也走不过我回到京城以后会做些什么周将军自己猜去吧。”
语罢。
她拉着司静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开。
皇亲国戚就麻烦在这点哪怕周然瞧不起她们蒙受祖宗荫庇却也不得不承认对方能插手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这几个月来送来边城的粮草不再是缺斤少两掺着麸糠的陈米而是足斤足两的新米。
就连盔甲武器也破天荒的第一次齐全起来。
其中是谁在京城出力不言而喻可殷彩若是离开边城长公主又怎会再继续费这份心思保证边城的供给?
殷彩不需要做别的什么只要冷眼旁观那群朝廷中的硕鼠便会继续在发往边城的粮草上摸油。
想到这点。
周然无奈至极不得不站起来妥协道:“等一下她可以留下但是不能继续当军医。”
兵营中。
军医看似不用上战场也接触不到机密情报但实则可操作的空间很多别的不说往救命的药粉里掺点铜锈就够所有士兵喝一壶的了。
一个祖宗也是请两个祖宗也是供。
与承担司静叛变的风险相比还不如把她供起来就当养一个吃白食的了。
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
殷彩也清楚这点看向旁边的司静用眼神征询她的意见。
“嗯。”
司静沉默着点头。
总算得到了一个三人都能接受的结果此事就算揭了过去。
之后几天。
殷彩的生活一如往日司静不知是因为担心身份被广而告之还是因为从忙碌中抽身陡然清闲下来总之心情很是沉闷。
从兵营士兵的角度看去反倒对司静的待遇羡慕至极私底下偷偷怀疑她们是不是周然的私生女。
反正闲来无事。
两人又没有谁敢管干脆溜达出了兵营去附近找个地方打打牙祭便又到了上一次来过的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