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尽量睡吧。明天白天我们帮你捉。这大晚上的看不清。”
“我们明天帮你捉。”这时另外一个衙差道。
“可是”
她话音还没落两个衙差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程晓看着他们的背影气的跺了跺脚。
许婆子这时安慰程晓道:“程姑娘你就好好睡一宿老鼠又不能咬你别怕你要是真怕和我一个屋子睡也行……”
程晓道:“那倒不用了。”
许婆子道:“你们年轻人和我这老婆子睡确实是不习惯那你先忍一忍。”
“嗯……”程晓说完便进了屋。
许婆子也往她自己屋子走去她的屋子在女房的最东边。
青枝见人都近屋了自己便也进自己屋里去了。
第二天。
天色有点阴沉。
衙差中午时分又让她给那个手上有疤的人去看病了。
衙差来她房间后是这样说的:“那个范全就是你昨日帮他把过脉那个今日吐了应该是真的不舒服孔大夫要么你再去看一下?”
青枝去了以后再次给这叫范全的人把了脉。
仍然是当着四个衙差的面。
因为昨日听说了他可能身上有命案她今日给他把脉的时候心里甚是不适。
把了片刻后她感觉他今日确实脉搏不太对劲道:“可能他昨夜受凉了我写个方子你们按此拿药即可。你们有笔和纸吗?”
她话音落后站的离她最近的一个衙差道:“我去前面拿。”
说话的衙差走后另外三个衙差就站在门口往里看着。
因为要等那去那笔和纸的衙差回来所以他们三人随意的聊着天儿。
青枝决定在等待那衙差返回的这段时间里离这手上有疤身上可能有命案的叫范全的人远一步。
所以她起身往门口走去。
也就是在她刚刚迈步的当儿她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身后的人抓住了人也迅速被他拉到他身边一把短匕抵在了她的脖颈处短匕很冰。
她突然心里一紧。
“都离我远点不然她必死无疑!”
这人对着衙差们喊道。
青枝想说什么又听这人接着喊道:“你们要是不怕她死在我手下那就都离远点!”
一个衙差想告诉他这样是不顶用的道:“你要知道她也是有犯罪嫌疑的你找个这样的人质你当我们会怕?她要是定罪了也是死路一条啊……现在可没人在意她。”
这人道:“哼我只知道有一个人肯定不想她死!哪怕她犯了滔天大罪他也会保她出来!”
有个衙差道:“不可能。我们三公子可是一个容不得人有半点瑕疵的人。”
这人嘿嘿一笑道:“那你们既然不怕她死那我一下插死她如何?”
一个衙差见情况不妙赶紧去衙门大堂禀报陆知府去了还有一个衙差长了个心眼去隔壁院里禀报陆世康去了。
另外两个衙差站在门口不敢进去也不敢走远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快点!给我离远点!”这手上有疤的人推着青枝往前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