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枝一言不发地将药箱放下取出纱布和药对吴山道:“吴山帮你家三公子脱衣服”
“好的我这就帮他脱。”
吴山连忙将三公子受伤的右臂的衣服脱了。
“吴山去帮我砌杯茶来”陆世康道。
“三公子现在喝茶?”
“还不去?”
“我现在去马上去”吴山纳闷三公子怎么还换着药就突然想起要喝茶了就不能等会?
他还想站这儿看三公子会不会采纳自己刚才在饭桌上的建议呢。
吴山走后。
青枝弯腰低头正在将陆世康右肩上的此前的纱布取下突然听到陆世康道:“孔大夫陆某欠了你银子么?”
青枝:“没有。”
陆府向来一年结一次账年底向来结得清清楚楚的从不可能欠账。
“那孔大夫因何表现得仿佛陆某欠了孔大夫几万两银子似的?”
“”
不想理他于是不回只是继续着手上取纱布的动作。
“那孔大夫必是因为此行耽误你发财而生气了放心我会补你这几日损失的费用”
“不必了!谁稀罕!”
“哦孔大夫不是因为这个生气?那陆某知道孔大夫因何生气了”
“”
“孔大夫是因为每次对陆某行龙阳之礼时陆某便刚好醒了而生气”
“”
“孔大夫放心陆某下次记得不让自己醒过来如此孔大夫便可以对陆某行龙阳之礼久些便不会因为陆某醒得太早而生气了”
“”
话虽懒得说但手上却可以有所行动她将他伤口处使劲一撕那药包便撕下来了。
本来打算轻些撕下但谁让他句句调笑!
“孔大夫你又想谋杀本公子……”
“我好心为你换药何来的谋杀?”她语气淡然回道。
“你杀了本公子以后便无人可以让你把心脉借机行龙阳之礼了……”
“”
“会有哪个公子在这种情况下会任由孔大夫此番行为呢或许也就只有本公子可以不计较任由你非礼了……”
“谁非礼你了?”不想他连非礼两个字都说出来了。
“那不是非礼么?还是说孔大夫也日日帮其他男子把心脉还当成习以为常之事”
这样冤枉她可不成。
于是懊恼回道:“谁说我为其他人把过了?”
这种动作怎可能在任何人身上乱来?
把她当什么人了?
但就是无法对他明说自己所谓把他心脉的真实目的毕竟她一说出想要在他怀中找那青铜牌的话岂不是不打自招那日跟踪他的女子正是自己?
正懊恼时就听他说道:
“所以陆某是唯一的那个?”
低头看去只见他嘴角勾笑。
青枝于是惊觉自己又在不知不觉中向他透露了什么。
“”
“孔大夫对陆某的心意陆某记在心里了。陆某不会让孔大夫自己承受单恋的苦痛还是那句话我答应你”
青枝想起那日在酒楼他也说了“我答应你”这话。
也不知为何虽然他没一句正经话这“我答应你”几个字还是在青枝心里引起了奇妙的感受。
明明此时该生气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