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罂将竹篮打开不紧不慢地拿出碗勺汤匙装了一碗药粥端给甘夜时想起他现在不能动便动手拿了汤匙舀了一勺放嘴边吹了吹觉得温度差不多了才递到甘夜的面前:“乖吃吧!”
发现“樱桃姑娘”傻愣着一动不动时她又带着诱哄的语气习惯成自然地说道:“乖张嘴不烫了。这粥虽然有些药味但味道并不难吃。你吃一口就知道还是很好吃的。”
甘夜的俊脸越来越红终于吃了一口药粥。他这哪是因为粥的味道难不难吃而傻愣着?他肚子都饿得咕噜咕噜叫了就算粥再难吃他也想吃。他这是因为夙罂给他喂粥时象对待一个婴儿一样对待他而发愣脸红。
夙婴这几年来和那几个孩子相处得多了又亲力亲为地带大了几个小团子所以还真是当“樱桃姑娘”和那几个小团子没啥区别地一汤匙一汤匙舀起吹了又吹喂给了“樱桃姑娘”。
甘夜打从懂事起除了自己的娘亲之外就没被姑娘这么伺侯过。他在家时身边跟着的也是小厮而非丫环。这会儿小姑娘这般小心翼翼地喂他吃了一碗粥他吃得浑身发热脸红耳赤。
“你很热?”夙罂注意到了“樱桃姑娘”的脸很红不禁被他脸泛桃花的美色所迷而多瞧了他几眼然后便被他肌肤上泛起桃花般的美色给恍了下神。
这人真是男子吗?怎么肌肤比女子还要娇艳呢?她给他易容时肌肤都用不着上胭脂水粉这可是自然色无需上粉妆的。
这世上居然有这样倾城倾国之美色?见到帅哥美女多看几眼人之常情吧?
回过神来的她放下药粥去将所有的窗户打开:“不好意思我忘记将窗户打开了。这主要是我怕别人会从窗口看进来。我不在你长得过份美艳怕你引人犯罪。”
“呃咳咳!”这说法好象也很有道理。长得象“她”这么美确实是有引人犯罪的资本。
那窗户打开窗外清新的气息和百花药草的香味徐徐吹入甘夜闻之立马醒神多了:“这是哪里?”他终于问了句憋闷了很久的话。
“罂花谷。除了罂花谷谁还能把你这种将死之人从鬼门关里抢回来?”夙罂打开了窗户又回到了“樱花姑娘”的面前。她说他是将死之人绝对不夸张如果不是遇着她他这会儿只怕已经到阎罗王那报到去了。
夙罂重新回到“樱桃姑娘”的面前时眸色间突然变得清冷薄情连声音也变得冷冽眼睛瞪着他道:“现在你药粥也吃了喉咙也好了吧?准备好认真回答我一个问题嗯?”
“你问。”甘夜心下“格噔”一声。他就知道他会接受审问的这是迟早的问题。
“你是燕国人吗?这个问题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我。”夙罂是穿来的并无国界思想的局限。但是她此刻身在大楚家国精神还是有的。
“不是我是大楚人。”甘夜回答得很快因为他知道这种事情想都不能想只能妙答。
“是吗?这本书念一段听听。”如果是燕国人说大楚的话肯定有些口音上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