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茜茜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苏梨婴红着脸地走到她面前,伸手拍了拍她的屁屁,“哇哦,虽然有点羞耻,但你太漂亮了,我勉为其难地试一试吧。不过三人一起,我有点吃亏,要不我再找一个男人,我们四个人吧……”
“不是,你搞错了。”蒋茜茜欲哭无泪。
工作室的文案给她写的什么狗屁台词!害得闹出这种误会。
蒋茜茜不知道是继续叫嚣,还是解释这个“三人行”的误会,一时卡住了。
苏梨婴已经拿着蛋挞匆匆跑了。
她顾不得吃蛋挞,一路问了几个侍者,知道顾燕庭在跟其他几个富豪在大休息室里玩牌,一路问,一路敲门,终于找到了他。
“顾……顾燕庭……”苏梨婴难得有些羞涩地笑着,准备严肃地和他商量“各玩各的”,当然一起玩也行。
顾燕庭一怔,神情有些恍惚。
“我是不是太漂亮了,把你漂亮晕了。”苏梨婴笑眯眯地凑了过去,“你喝酒了,酒味好重啊!还有你为什么脸红的那么厉害。”
顾燕庭一言不发,抬手把她抱起,一路抱着她进了一处休息间。
苏梨婴觉得他的呼吸异常灼热,简直像是发烧了,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你怎么了?”
“我中药了,好像是春药。”
苏梨婴有点兴奋,脑子里一堆有的没的,越想脸越红,身体也更软了。
顾燕庭努力和她的衣服斗争,奈何她的裙子是用老虎钳子拉上去的,紧绷到了极点,扯又扯不开,脱又脱不掉。苏梨婴看他急得满头大汗,忍不住“嘎嘎”快乐笑了起来,小腿也跟着一扬一扬的。
顾燕庭动作一顿,索性放弃了,另寻出路。
苏梨婴仿佛是恶作剧得逞一样,笑得越发开心,“你放弃吧。我准备穿完了这条裙子,就剪得稀巴烂!”
她在参加晚宴之前试图偷偷换条裙子,然而叫了三四个女佣来,也没扯下去,除非拿剪刀剪开。可是钱也花了,罪也受了,于是她接受了王玉玉的建议,穿着这条裙子过来了。
顾燕庭低头欣赏着她的裙子,清新的薄荷色,线条勾勒到了极致,既火辣诱人,又可爱清新。他身体热意汹涌,但不知为何,就想和她多说几句话。
因为她快乐又美丽,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透着张扬、火热、一往无前的生机勃勃。她像草原上上喧嚣的野花,鲜红热烈,声势浩大,一路铺到无尽的天边去。
顾燕庭简直想流泪,因为他从一出生,就死了,他像一条干涸的水蛭,只有吸附在苏梨婴身上,才能有一点活着的乐趣。
贪婪的欲望在身体里无休止地膨胀。他永远地占有她,从肉体到心灵,无论他是活着,死了,疯了,病了,苏梨婴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顾燕庭想得出神,他有无尽的财富,庞大的势力,无穷的耐心,就算苏梨婴这只小兽再狡猾,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喂,你到底有没有中药啊?”苏梨婴不满地催促着他。
“你的罪没有白受,我的钱也没有白花,这样的裙子,你想剪多少剪多少,想穿了我再给你买,尺码买得大一些,在家里床或者在卧室当睡衣穿。”顾燕庭回过神来,嗓音越发沙哑。
苏梨婴莫名有一种被猎食者盯上的危机感,拍了拍他的胸口,“你怎么色眯眯的,像个猥琐老头呢。”
顾燕庭一挑眉,“从我们遇到第一天开始,你就应该知道!”
“啊?你当时特别嫌弃我,嫌弃得不得了。而且我一身狼藉,脸上的妆都花了,你能看出来好看吗?”苏梨婴努力回忆着。
顾燕庭吻了吻她的脖颈,语气戏谑,“曲线很动人啊!”
不只是曲线动人,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暗暗垂涎她的生机和快乐,他鬼使神差地留下了她。无尽的长夜里不再孤单,怀里多了一个嘟嘟囔囔说梦话的快乐小姑娘。
“色鬼!”苏梨婴一本正经地推他。
顾燕庭毫不心虚,“嗯,苏小姐是个正经人,一点都不色,既没有馋我身子,也没有摸我,更没有把钱塞在我领口……”
“好了,不要翻旧账了,你快点。”苏梨婴抱紧了他。
顾燕庭随手把她按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