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他一向说一不二没人敢不听他的话。
偏偏回来后让她下楼吃顿年夜饭都跟要她命似的最终他还得找人把门给踹了。
“我没跟你摆脸是你自己动不动就跟更年期似的训我我在学校被老师训就算了回来还得被你训。我又不是不长记性我也想考好但是笨又不是我的错。我也想考个好大学以后不跟你住一起了也能养活自己。我难道想考不好吗?”
“说起来一套一套的你们老师说你上课开小差成天不听讲你真当我不知道?”
她撇撇嘴不吭声了。
“好好念书吧如果实在念不好就算大不了到时候多给你准备点嫁妆不会让你吃苦。”
“嫁妆什么?我还没到嫁人的年纪你就要把我嫁出去吗?”她急了。
他淡漠地看她一眼:“女孩子终归是要嫁人的。”
她的眼底噙着水花她咬着唇最终一句话没有反驳。
她转过头去吃了药静默地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雪没有再跟他说一句任由他站在她的身后。
彼时雪花簌簌一片接着一片地落。
医院里乔斯年忽的醒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怎么做了这么个梦。
这一次的梦很清晰梦里头他叫她“叶佳期”。
他一直弄不清梦里这个从几岁到十几岁频繁出现的女孩子究竟是不是叶佳期如今弄明白就是她。
怎么会是她……
这一个一个的梦太清晰清晰到就像是真实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