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走呢?”叶佳期抬头看向他。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把姿态放低到这个地步一次次被他赶一次次死皮赖脸留下。
“只有我想不想没有你愿不愿意。”乔斯年把话挑明。
“我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了随你吧你要是想把我送走在我茶水里放两颗安眠药就好。记得两颗一颗的话我睡不着。”
说完叶佳期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往卧室外跑去。
忽然就不想跟他呆在一个房间里。
不想跟他说一句话。
叶佳期往楼上跑一刻不停地跑到自己房间。
“砰”一声她关上门声音很响。
楼下的乔斯年自然听见了。
眸色一暗他点上手里的烟。
烟雾在他的脸侧环绕手指间是明明灭灭的火光他立在窗边看着外面浩瀚天空。
庭院里的梧桐树叶已经落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
不用过多久树梢也会萌出嫩芽。
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
楼上叶佳期一个人躲被子里哭了一场哭得肩膀直颤泪水打湿枕头。
人在哭泣很久后会特别累。
叶佳期哭累了哭不动时一个人倚靠在床头闭上眼睛睡着。
乔斯年进来看她时她没有盖被子袖子也胡乱卷着。
他抱起她将她拥入怀中关掉灯。
不过是三四晚的时间他似乎已经习惯抱着她入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衣服上有烟味儿叶佳期动了动眉头小手推他。
“别动睡觉。”黑暗中他嗓音低冽。
“从明天起我不会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