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昭忽而伸手钳住男子手腕。
男子疼的哇哇乱叫“瞧见没有医馆医死了人不给说法还要当街行凶打人了!这就是柴家医馆啊!方城还有没有王法了?”
马文昭的手越收越紧男子的叫声越发凄厉。
但他很快就不叫了面红耳赤已经是疼的叫不出了。
马文昭这才开口“你说完现在该我说了。柴家医馆开业当日共送出养气丹二十八颗。每一颗都是我亲手送出赠于何人都有记录。我从未在柴家医馆见过你也从未给过你养气丹。如今养气丹除了在医馆以原价五百钱售出以外市面上已经涨到五贯一颗且有价无市。你若有养气丹真的会给一个同你毫无血缘关系的老乞丐?”
“老乞丐?那不是他爹啊?”
“这是专门来寻事儿的?伪装的么?”
“说不定是柴家医馆想抵赖怎么就知道那不是他爹?”
……
议论声中说什么的都有只见事态中心的马文昭满面淡定寻事儿的男子却有些恼羞成怒。
他破口大骂道:“什么狗屁医馆?我看不如砸了算了!医馆的药吃死了人就想抵赖!连我爹在你口中都不是爹了!我岂能容你!”
说着招呼他的两个同伴放下“他爹”三人掳袖子就要往医馆里冲。
马文昭闪身挡在三人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虽为他梳理了头发换过了新衣是下了功夫。可你功夫做的不够他外头所套衣服并非量身裁制套在他身上略有些显大且里头里衣你懒于脱下。里头还穿着乞丐的衣服外头却罩了光鲜的绸子这不是装的是什么?”
说话间他朝医馆的小伙计示意小伙计立时上前刺啦拽开老人的衣服。
果然光鲜绸子里头是褴褛衣衫又脏又旧。
“他眼睛真毒!我都没看出来他竟能一眼拆穿。”离得近的围观人惊讶道。
“哟我想起来了这不是整日坐在御河桥那儿乞讨的刑六么?我说昨日怎么没见他乞讨竟死了……”
见有人认出了那老头儿男子愈发恼怒冲他的同伙点头三人挥拳向马文昭冲去。
马文昭背一只手在身后满脸淡然单手应对三人。
以一敌三他倒还一派闲适。
也不见他拳头如何用力好似只是在被动抵挡一般却是听三人哀嚎不断。
“这老乞丐是你为陷害我柴家医馆而故意害死的吧?我已经叫人去通知官府乞丐虽无亲属但你这般害人性命官府也不能饶你!”柴素锦趁几人打斗的功夫站在医馆门口说道她声音清脆吐字清晰话一出口那男子就怕了。
“咱们撤!”男子低喝一声招呼同伴想溜。
“害了人就想走?天下哪有这样的便宜事?”马文昭话音落地出腿如风。
三人立时被他扫倒在地马文昭伸脚踩在男子肩头。
“不是我我没有害人是你们医馆害了人……”男子梗着脖子嘴硬道。
“这人我在如意赌坊见过!欠了人家一屁股的赌债上次卖了妹子填了赌债死性不改前几日还见他被如意赌坊追着打!”有看热闹的人忽而指着男子叫道。
男子想爬起来马文昭的脚却用了几分力气他立时又跌趴在地。
“放我走放我走……”男子挣扎着拱手朝马文昭作揖“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日后再不敢来寻事儿了!”
“杀了人就想走?我能放你官府也不能放过你呀?”马文昭似笑非笑。